來者是客,許洛洛也沒有趕人,許洛洛禮貌地笑了笑,沖花魁娘子微微點了點頭,當然許音兒和許寧寧並不知道她曾是花月樓的頭牌。
“請等一下!”花魁娘子沖許洛洛的背影喊道。
許洛洛回道,“需要吃點什麼,可以跟我店鋪裡的夥計說。”
花魁娘子看了看許音兒和許寧寧,似乎很介意有外人在,隨後看向許洛洛,說道,“我想和你單獨聊一下,還有,我想領你去一個地方看看。”
許音兒和許洛洛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許洛洛何時認識了這個女子。
許洛洛這一天來回奔波,很是疲倦,在番南村的時候還幫著母親幹了不少農活,實在是沒有精力和花魁娘子走一趟,許洛洛說道,“你若是有話就在這裡說吧,地方我就不去了,我有些累。”
花魁娘子顧慮到外人在場,有些猶豫,說道,“關於他的一些……隱秘的事,你真的不介意旁人聽去嗎?”
許洛洛知道花魁娘子口中的“他”是指淩辰,許洛洛想了想,最終還是跟著花魁娘子出了門。
許寧寧雙肩一聳,顧自收拾桌子,而許音兒則十分在意那個“他”,許音兒看著遠去的花魁娘子,心生疑惑,許洛洛跟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關系?
花魁娘子將許洛洛帶到一處偏僻的茶棚,是某個村子和鎮子的交界處,店家是一個六十來歲的男人,他佝僂著背,面板發黃,時不時地咳嗽,見到花魁娘子和許洛洛,他招呼了一聲,“進來坐~”
許洛洛柳眉微蹙,這樣的茶棚,許洛洛是斷然不想喝一杯,不知道男人倒茶的時候會不會把唾沫咳進杯中。
許洛洛沒有心思進茶棚,對花魁娘子說道,“你搞得這麼神秘,就帶我來這裡喝茶?別兜圈子了,該有的禮貌,我也都用完了。”
“我帶你來,自然有原因,”花魁娘子走進茶棚,繼續說道,“我跟你介紹一下吧,這位嚴老伯也曾受過淩少爺的照顧……”
嚴老伯一聽到“淩少爺”三個字,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面色也頓變,看上去十分驚恐,嚴老伯揉了揉眼睛,警惕地看向花魁娘子和許洛洛,問道,“你們是誰?你們怎麼知道的?你們和他是什麼關系?你們……咳咳……咳咳咳……”
花魁娘子也不嫌棄,連忙上前攙扶嚴老伯,一邊請拍嚴老伯的後背,一邊解釋道,“我們不是壞人,只是聽聞了一些你的事,有些疑惑,所以來詢問一下。”
“我的耐心也用盡了,我有很多事要處理,沒空看你在這裡演戲。”許洛洛說著便轉身要走。
“等一下!”花魁娘子喊道。
許洛洛說道,“夠了,我以為人心都是肉長的,沒想到厚顏無恥的人會得寸進尺到這種程度,我清楚你心裡打著什麼算盤,就不必再繼續了。”
“對,如果不是淩少爺,我現在還在青樓裡賣身,或者被我那萬惡的丈夫虐待,但也是因為淩少爺,我現在不人不鬼,生不如死!”
花魁娘子說著便快步繞到許洛洛跟前,也不顧一旁還有一位嚴老伯,花魁娘子直接解開了自己的衣領,那露出的一寸肌膚上長著觸目驚心的血泡!
嚴老伯見到此情此景,一邊跑向花魁娘子,一邊激動地說道,“你,你怎麼也會長這種血泡?我,我也有……我有很多,我身上,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