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母一聽,倒是鬆了一口氣,好像真的躲過一劫似得。蔡氏繼續說道,“但是吳氏現在翻臉不認賬,因為陳家現在倒黴了,陳家兒子之前去賭場賭錢,被人毒打了一頓,打斷了腿,治好也是個瘸子,吳氏自然不肯。”
賭場?淩辰忽然想起那日見許洛洛從賭場出來,跟她說話,她似乎也心不在焉,隨後還硬把他帶來,淩辰現在再仔細回憶,倒是覺得奇怪,當時許洛洛為何帶著他淩辰招搖過市,幾乎逛遍了番南村。
“好了,我不說了,萬一吳氏出來,正好撞見,她又要罵我了,她太兇了,簡直是個潑婦,哦不對,是條瘋狗,你們啊,沒事就別來了,小心被咬到,我走了,淩夫人。”蔡氏說著便轉身離開,不忘叮囑了一句,“千萬別說出去啊,吳氏會殺了我的。”
“辰兒,娘忽然覺得有問題,”淩母轉頭看向淩辰,說道,“你一直說不是故意的,娘相信了。”
淩辰倒是沒有驚喜,反而對這個話題有些疲倦,淩辰道,“娘你終於相信了。”
“你沒有錯,你是中了計!”淩母恍然大悟,一邊示意丫鬟跟上,自己拉著兒子快步離開,一邊繼續說道,“故意的人不是你,是那二丫頭許洛洛!”
“娘,你胡說什麼呢,跟她有什麼關系。”
“你看啊,這吳氏多厲害,無賴都怕她,因為她是潑婦啊,現在還囔囔要殺人放火,多可怕啊,她那個大丫頭,爹和大哥剛死,就著急自己的親事,還主動跑上男人家去獻身,你說那二丫頭會是個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嗎?”
“娘,別扯別人家的事,我沒有興趣。”
“不行,這事跟你有關,你必須聽,而且要聽孃的話,娘估計這二丫頭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我們淩家退婚,估計她懷恨在心,甚至沒有死心,還想著再嫁入我們淩家大門,那天的事,肯定是她搗的鬼。”
“我說了,我只是踩到了香蕉皮,是我沒有留意,這才發生了意外。”
“哪來這麼巧的事?說不定那個香蕉皮就是她許洛洛丟的,存了心要害你!”
“她要是丟了,也不一定我會踩到啊,那真是巧合,不提這事了,成不?”
淩母見識了許老二家的可怕之處,自然會擔憂自家扯上關系。淩母堅持道,“不成!辰兒,你跟娘發誓,你以後不會再見許洛洛。”
淩辰反問道,“那我不小心街上遇見了,我就要天打五雷轟嗎?”
“……這倒也是,變成了我詛咒自己兒子了,”淩母想了想,接著又道,“但是辰兒你一定要時刻保持頭腦清醒,萬一再遇到許洛洛,一定要保持警惕,保持距離,不要信她說的話,不對,看見她就走開,離得遠遠的,知道嗎?”
“她哪有娘你說的這麼可怕。”
“你聽不聽孃的話?!”
“聽,聽,知道了。”淩辰隨口應道,只是想盡早結束這個話題,他淩辰可不想成為這些女人們的戰爭犧牲品。
不得不說,大部分的女人都比較虛偽,剩下的估計都是珍品,比如方才那個村婦,說什麼只告訴一個人,可是淩辰都看得出來,那村婦轉眼又會告知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