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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許寧寧一聲叫喚,許老二家的人皆驚醒,吳氏連忙披上衣服走出房間。
蔡氏定睛一看,許洛洛手裡拿著鋤頭,蔡氏怒道,“死丫頭,你瘋了嗎?你想弄死你堂姐嗎?!”
“娘!疼!”許寧寧哭著說道,一手捂著額頭上的一個大包。
“我要是真的想弄死她,我就不是這個握法了。”許洛洛看著手裡的鋤頭,許洛洛還是手下留情來著,沒有把鋤頭朝向她們,否則這一下子過去,許寧寧至少要見血,而不是一棍子。
“你的良心真是黑,你擺明瞭是……”蔡氏話說一半,覺得不妥,現在見不得人的好像是她們!
“嗯哼?”許洛洛拄著鋤頭,抬起小下巴,仰起頭,看著蔡氏和許寧寧,說道,“三嬸怎麼不繼續往下說了?”
吳氏趕來,見蔡氏兩母女站在她們家的儲藏室門口,吳氏問道,“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我們……我們……”蔡氏憋了半天,道,“路過。”
許音兒也被吵醒,“什麼味道這麼臭?”
許寧寧瞪大眼睛,顧不得腦門上的傷,不安地看向蔡氏,關鍵是她們手裡還拎著臭水!
“喲,三嬸和堂姐真是好雅興,三更半夜不睡覺,去哪散步啊?怎麼會這麼巧從我家路過?三嬸這理由也太牽強了,何不說我家跟你家太像,你們一不小心認錯了,走錯了?”
“昂,”許寧寧滿臉的心虛,應道,“天太黑,路不好認,走錯了。”
蔡氏瞪了許寧寧一眼,許寧寧立刻閉嘴,蔡氏則理直氣壯地說道,“就是路過,怎麼了?有啥問題?我們幹了啥壞事了?”
好一個厚臉皮的臭女人,許洛洛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許洛洛的目光落在許寧寧手裡的水桶上,說道,“天黑就可以睜眼說瞎話嗎?大晚上跑人家屋裡,手裡拎著這玩意,還好意思理直氣壯地吆喝?瞎子也知道你們沒安好心!”
許音兒點了蠟燭,走到許寧寧身旁,接著光,眾人才看見這桶裡裝著糞。若不是許洛洛剛好沒有睡著,這蔡氏母女就在鹹魚上潑糞了!
吳氏氣不打一處來,“你們真是太過分了!”
“咋地啦?啊?!”蔡氏扯過許寧寧,往前兩步,沖著吳氏囔囔道,“你們那隻眼睛看到我們幹了什麼?就是路過!我們什麼都沒有幹。”
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是沒有見過如此臭不要臉的。許洛洛說道,“你們這叫犯罪未遂,一樣是犯罪!”
“懶得跟你們胡攪蠻纏!”蔡氏一把拽過許寧寧,一邊走,一邊說道,“咱們走,不跟她們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