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洛對吳氏說道,“娘,你不覺得奇怪嗎?我一說報官,三嬸就翻臉不認賬,說跟她無關,大伯母立馬就妥協,顯然是怕報官,也怕三嬸過河拆橋,所以這兩人肯定合夥了!”
吳氏雖然也懷疑,但女兒片面之詞,終究缺少說服力,吳氏問道,“你覺得她們合夥幹嘛?”
“坑我們唄!”許洛洛將洗好的魚丟進盆裡,重新拿起一條,接著說道,“我猜啊,她們肯定知道我們最後會去找淩家借錢,所以獅子大開口,一下子要十兩銀子。”
“淩家……”吳氏說到這裡,難免也有些失落,好好的一門親事,原本還能為女兒爭取一下,現在這麼一折騰,全都泡湯了。
許洛洛卻一點不在乎親事,接著顧自說道,“娘,昨晚真的有人來砸門,我估計是陳守平,那個不要臉的,白天的時候我跟他鬧了點小矛盾,估計他知道我晚上在魚塘守夜,所以來嚇唬我。”
“小矛盾?”
“昂,很小,就一點點。”許洛洛嘿嘿一笑,還用手指比劃了一下。咳咳,許洛洛同學,你好像砸破了人家腦門呢!
吳氏說道,“洛洛,不要老是跟人吵架,能避則避。”
“娘,你說什麼呢,好像我是潑婦一樣,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吵架啊,我只是忍耐力不是很好……”許洛洛不服氣,嘟囔了一句,“而且每一次都是他們先挑起來的,又不能怪我。”
“你這樣,以後誰敢娶你?”
“那就不嫁了,以後一直陪著娘唄~”
“胡鬧!”
“咳咳,我還沒有說完呢,娘,”許洛洛將小板凳挪近吳氏,接著說道,“娘,娘,你聽我說,我懷疑前半夜的時候就是陳守平來恐嚇我的,但是砸門也就一會兒,不過當時我不知道啊,我害怕,所以沒敢開門,這魚我看著吧,死了也沒有很長時間,差不多是淩晨的時候被毒死的,所以肯定不是陳守平幹的。”
“哦~?”吳氏聽著女兒分析的有模有樣,開始認真起來。
許洛洛說道,“陳守平是有犯案動機,因為白天和我有過節,他要是想害我,他幹嘛不一次性把事辦妥了?嚇唬完我,見我不開門,那就直接投毒啊,為什麼淩晨再跑一趟?所以,不是同一個人!”
許洛洛學著柯南,伸出手臂,指向遠處,又道,“真相只有一個,投毒的人肯定是三嬸和大伯母她們!做賊的喊抓賊,誣陷我!否則我一說要死魚,她倆為何不願意?說明這魚還能吃啊!所以我故意說還能吃,大伯母那臉色,‘唰’的一下就難看了。”
“難怪你說報官,你大伯母就妥協了,”吳氏現在回想起來,蔡氏和程氏當時的表情卻是很古怪,好像是有什麼事瞞著人,吳氏甩掉手裡的魚,不洗了!吳氏起身道,“可惡!這兩個死女人竟然聯合起來……”
“娘,別!”許洛洛連忙攔住吳氏,說道,“娘,你別沖動啊,將來你是要當咱們村第一貴婦的,別跟她們一般見識,萬一抓破了臉,以後穿什麼名貴衣裳都白搭了。”
“臭丫頭,你是皮癢了是吧,你再這麼拿娘說笑話,小心娘又揍你!”
“那現在你再過去找她們算賬還有什麼用,肯定死皮爛臉,死活不承認啊,當時還有點用,我還能繼續嚇唬和試探一下,說不定能套出一些證據,娘你當時又偏偏阻止我。”
“那個時候娘不知道……”吳氏幹咳兩聲,表示沒話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