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硯微微挑了挑眉梢。
他來訓練營裡這麼久,竟然沒看出來,還有這樣兩股勢力的存在。
只覺得封炎和五隊、七隊的隊長,好像為人都比較寡淡冷漠,不愛和人親近。
他問卡姆拉:“他們的過節是什麼,你知道嗎?”
卡姆拉點頭:“知道,幾年前的一次行動中,封炎的老婆和孩子也在,封炎明確表示讓雷克爾謹慎行動,務必要保證他老婆和孩子的安全,但是雷克爾一意孤行,導致封炎的老婆和孩子喪生在了那次行動中,封炎那段時間見著雷克爾就要要了他的命,還是吳教官出面,保了雷克爾,暗中給了封炎好幾次苦頭吃,封炎才消停了的。”
沈時硯眯了眯眼。
家破人亡之仇,不共戴天,封炎和雷克爾之間,應該是不會有和好的那一天了。
沈時硯衝卡姆拉笑笑:“多謝你告訴我這些,等天一亮,我就去找封炎。”
卡姆拉抿抿唇,臨走之前,好心提醒,“封炎不是善茬,你一定要小心。”
後半夜,沈時硯幾乎就沒怎麼睡了。
醫務室那邊燈火通明,快到清晨的時候,傳來那邊喜極而泣的聲音,“終於止住血了,止住血了!”
聞言,沈時硯勾唇冷笑。
他故意給雷克爾留的後手,這會兒才終於止住血,不得不說,這裡的醫務,還真趕不到帝國的一半。
要再遲一會兒,怕是雷克爾就再也救不過來了。
雷克爾這下算是丟了半條命,短時間內都無法進行劇烈的活動,也不知道雷克爾醒來後,是會感謝他,還是記恨他。
不過這些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眼見著天色一點點地亮了起來,陽光穿透雲層,直直灑向地面。
沈時硯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塵土,氣定神閒地往封炎的住處走去。
意外的,封炎竟然早就在門口等著他了。
除此之外,還有五小隊的隊長,和七小隊的隊長。
封炎在看到沈時硯的那一刻,陰狠的五官,第一次衝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你小子,怎麼才來找我?我們三都等你一晚上了。”
沈時硯挑了挑眉梢,上前沒有客氣地在他們給他留的位置上坐下,“等我?”
“昨晚的英雄事蹟,我們都聽說了。”封炎把一大碗酒,端到沈時硯面前,“沒讓雷克爾丟條命,著實有點可惜,但是能讓他丟半條命,我們也是欣賞你的!來,乾了這碗酒,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兄弟了!”
沈時硯先是一愣,很快,他就笑了。
還以為入封炎這裡,又是另外一個龍潭虎穴。
沒想到,封炎這麼好說話。
沈時硯端起酒,毫不猶豫,一乾而盡!
“好!”封炎粗吼著嗓子,大讚了一聲。
“你果然是條漢子!從今天起,誰再敢欺負你,那就是和我封炎過不去!”
“也和我祁學義過不去!”五隊隊長說。
“也和我越慎行過不去!”七隊隊長說。
沈時硯時硯掃了眼大家,爽朗地笑了起來。
接著,房間裡又迸發出了其他人的笑聲,低沉的,渾厚的,富有磁性的,在這個朝霞絢爛的清晨,繚梁許久,經久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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