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饒陽峰轉身離開,漸漸消失不見的身影,沈時硯的目光晦暗莫測。
過了會兒,他掏出電話,給任吉延打了個電話過去:“幫我去火車站截胡兩個人,切記不可暴露身份。”
……
凌晨五點。
東方已經出現一點魚肚白,但還劈不開這濃稠夜色。
任吉延給沈時硯發了一個地址,很快,沈時硯就停在了面前這棟未竣工的爛尾樓前。
他神色陰鬱,目光幽深。
在爛尾樓前,花了稍許的時間平復心靜,這才抄著褲兜,一臉淡漠地走了進去。
三樓。
任吉延已經把截胡的那兩個人給綁在了這裡。
四周還圍了七八個黑衣保鏢,一看見沈時硯,便齊齊向他致敬。
沈時硯淡淡點頭,讓保鏢們先出去。
頓了頓,他看向任吉延:“你也先出去。”
任吉延愣了一愣,點頭退了出去。
沈時硯拉了個的凳子過來,坐在這倆人的面前。
身子微躬,他抬手就撕下了封在他們嘴上的膠布。
這倆人得了空隙,立馬大聲呼救:“救命啊救命!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們?是尋仇的還是搶劫的?我們沒錢啊……”
沈時硯冷聲道:“閉嘴。”
倆人哭嚎的聲音就這麼迫於沈時硯自帶的強大氣場而不自覺同時一收,而後驚恐地看著沈時硯。
沈時硯淡聲問:“知道為什麼被人送來江城嗎?”
倆人點頭:“他們要我們告訴這裡的警方,back rose的真面目,聽說,back rose這些年一直躲在江城?”
沈時硯沒空回答他們的話,他把手機拿出來,划著上面的美女圖片給倆人看:“你們給我看看,這裡面有沒有back rose,我只劃一遍,沒說實話,我立即把你們從窗戶扔出去。”
“說,說!我們保證說實話!”
“只要你這裡面有back rose,我們絕對一眼認出來!”兩人驚恐不已道。
沈時硯淡漠地看了眼他們,開始划著螢幕。
劃一個,倆人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