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保險起見,萬一會展中心的人發現了畫被盜了,肯定會挨個調查當天來參加展覽的人。
所以,昨天去廁所換衣服的時候,她順手將畫裹上了一層防水袋,藏在了馬桶的水箱裡。
會展中心的人肯定想不到,那麼貴重的一個東西,盜竊之人根本就沒有帶走,而是還藏在了這座大廈裡,並且還十分危險地泡在馬桶的水箱裡。
要知道,這幅畫可是價值上億,一旦浸了水,可就全毀了。
但,俗話說的好,最危險的地方,通常就是最安全的。
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會兒,展覽已經結束,大廈的安保係數已經降低不少。
雖然亮著一大半的燈,人也還有不少,但基本都是在為白天丟失的那幅畫在忙碌著開會,商量著怎麼找回畫。
絲毫料想不到,盜竊之人,就在這個時候,又折返回來了。
雲笙順利來到白天他們休息的休息室。
進入廁所開啟馬桶蓋,果然就發現,畫還被防水袋裹著放在這裡。
她將其取出,將外面的水漬擦乾淨,再把防水袋摘掉。
畫,完好無損。
勾了勾唇,雲笙出了會展中心,連夜找了個同城快遞,全程戴著口罩,只留下沈時硯在沈氏大廈的辦公地址、以及畫和快遞的錢,便瀟灑走了。
……
清晨,日光柔和,城市一片鬱鬱蔥蔥。
沈時硯先是去見生投資公司轉了一圈,見無異常後,便去了沈氏集團。
還沒走進總裁辦,生活助理就捧著一個快遞來找他了:“總裁,這是昨晚有人連夜給您派來的加急快遞,寄件方除了一個rose的英文,再無其它,您看,需不需要我私下處理?”
生活助理是新上任的,是個男生,做事很謹慎,被任吉延看中,調來取代了之前的那位生活助理許清清。
沈時硯盯著快遞盒上的那個英文字。
“rose”的英文,寫的不是很順暢,更像是用左手寫的。
但,rose!
沈時硯的瞳孔,就這麼不自覺瑟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