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失望,並不是源於他想要抓住back rose的迫切願望。
而是源於他潛藏在內心的那一份對back rose的特殊感情。
他們的身份,明明正邪不兩立。
可是他迫切想要抓住她的執念,到後期,不知道怎麼的,就有些變味了。
比如,那一次,back rose在他面前化身酒吧女郎之後,有好長一段時間,他晚上都會夢到她。
她是那樣的朦朧、嬌媚、卻又野性,千種風情,百媚生輝。
她在他耳邊,魅惑地喊著他的名字,
“時硯。”
“時硯。”
一遍又一遍。
每次醒來,都像是經歷了一場巨大的浩劫。
他不肯承認自己對一個罪犯有可恥的想法,便把那些都歸咎於青春期的萌動而已。
那時候,他才十九歲,不是嗎?
十九歲的年紀,正是氣血方剛又懵懵懂懂的時候。
做這樣的夢,並不一定就是喜歡。
但是此刻,在沒有找到老婆就是back rose的證據後,他還是感到失望了。
好像,在他潛意識裡,他是希望她們倆就是同一個人的。
這樣,他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看待他對back rose的感情,並且還可以麻痺自己,找藉口說,只是因為她是老婆,因為他愛老婆,所以也對back rose有好感。
收回了手,沈時硯不再繼續搜尋,而是耐心溫柔地給她揉起了肚子。
“很疼嗎?”他問。
雲笙不是沒察覺到沈時硯剛才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