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然後又仔細地摸了摸。
最後,她終於確認,原來是傷口處,覆上了一層手感和人皮很類似的薄膜,將其給掩蓋住了。
雲笙的神色頃刻間柔了柔。
想到他受傷後,藉口和村友出去玩。
現在想來,應該就是出去養傷的吧。
結果她跑去機場送他,還沒心沒肺地和他在休息間促進感情和諧。
他養傷剛一週,應該才剛結痂吧。
結果她又以送信那樣拙劣的藉口,跑去和他親密了一晚上。
那會兒,他肯定疼極了吧。
結果他還是無條件地放縱她。
雲笙輕輕撫摸著這一處,心裡很是心疼。
如果不是去救她,他也不會受這一道槍傷。
而且還是在支援的人都沒趕來的情況下,他就敢帶著人率先闖進敵營來救她。
真是個傻子!
雲笙閉上眼晴,漸漸垂頭,在這個地方輕輕吻了一下。
沈時硯約莫是覺得有些癢,下意識地悶哼了一聲,隨即把雲笙越發摟緊了幾分。
藉著月色,雲笙清晰看見沈時硯即使是睡夢中,唇角也是往上翹的。
雲笙便又動著身子往上竄了竄,在他弧形優美的唇上,也輕輕親了親。
黑暗中,響起她略帶笑意的話:“你這麼可愛,叫我怎麼懲罰你好呢?”
……
翌日,笙時尚。
雲笙已經想好了要怎麼懲罰沈時硯,就是懲罰沈時硯的突破口,一時間還沒想好。
這時,前臺送來了一張宴會的請柬給詹映秋。
詹映秋開啟看的同時,雲笙隨口問道:“誰發來的啊。”
詹映秋一臉淡然;“詹映梅。”
聞言,雲笙一愣。
繼而便是吃驚不已:“上次你倆鬧成那樣,我還把她打成豬頭,她居然還邀請你去參加宴會??”
詹映秋聳肩:“所以咯,肯定沒安好心。”
說著,她便把邀請函放在了一邊,一副並不打算去的樣子。
雲笙瞧見她媽這個舉動,笑了一聲,道:“媽,咱不用怕她,有爸給我們撐腰,她不敢拿我們怎麼樣的。”
不提雲尚天還好。
一提到這個人,詹映秋便沒好氣地瞪了雲笙一眼:“你還好意思和我提雲尚天?”
雲笙自知理虧,目光立即閃躲起來,“那個,我把家裡鑰匙給爸,那也是為了你好嘛,你看你一直一個人生活著,有了我爸去那兒後,日子不就熱鬧多了?”
“熱鬧?他天天在我面前,我都快煩死他了!他還只會做西餐,我又吃不慣,所以我每次做菜還得做兩份!他看我做飯,說是不好意思,便又去給我洗衣服打掃衛生,可我哪受得了他一個大老爺們給我做這些,有一次我還逮著他在給我洗我藏起來的髒內褲!我的天,你知道我當時多社死崩潰嗎?搞得我現在一有髒衣服就馬上給洗了,都不敢偷懶了!”
“這多好啊,這就是兩口子應有的日常啊!”
“好什麼,我煩都煩死了!”
雲笙拿起邀請函打量,忽地,她想到了一個可以懲罰沈時硯的突破口了,便道:“媽,這個宴會我們去吧,你要不想帶上我爸就不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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