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硯瞧著她一本正經發誓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
“好啊。”
他手心一攤,示意她把身份證給他。
雲笙老老實實地掏出身份證給了他。
“需要我幫忙嗎?”沈時硯認真問她。
雲笙笑了。
不是瞧不起他農村漢子的身份,而是這種公司上的糾紛,他一個天天在田裡幹活的,肯定不懂。
不過他有這份心,心裡還是蠻溫暖的。
這個白撿的農村漢子老公,感覺人還蠻不錯的嘛!
雲笙搖了搖頭,“不用。”
頓了頓,又道,“等我。”
然後在公交車開門的時候,她飛速下了車。
沈時硯瞧著她飛快離開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漸漸淡了下去。
他給任吉延打了電話過去:“查一下雲笙的母親。”
笙時尚公司。
雲笙趕到這裡的時候,那幾個被雲氏集團挖走的服裝設計師,還在收拾東西。
她媽媽詹映秋紅著眼眶,十分卑微地在她們身邊乞求她們:
“當初我們不是簽了十年的合同嗎?為此,我還貸款一人給你們買了一套房,現在你們怎麼就出爾反爾了呢?看在我當初在你們落魄的時候收留了你們,如今你們也不要在企業生死攸關的時候,拋下不管,好不好?就當我求求你們了!”
三個服裝設計師的表情,十分冷漠。
“詹總,我們是為錢工作,不是為情懷工作的。我承認,當初你對我們幾個姐妹是好,但是鳥為食亡,人為財死,您也不能盡然都怪我們的,對吧?”
“是啊是啊,雖然你給我們買了房子,可人家雲氏挖我們的錢,也不少,這個錢,我們不掙白不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