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閒暇時總會穿一件破舊的衣袍,據人說,那是她父親留下的練功服。
芙蕾雅的父親,大劍城的前任城主,曾與宇宙霸主大戰過。結局雖是慘烈,至極的一招仍令宇宙霸主欣賞,按照其遺願保留了大劍城。
芙蕾雅在之後順理成章地繼任了城主之位。
她在今天來到了城內的一座酒吧。
“安卡,今天輪到你站崗了,為何又要偷懶?”
芙蕾雅穿著破舊的衣袍,火紅的長髮垂落至腰間。她的右手捏著一個褐色頭髮的男孩的耳朵。
“還有,歷雷他們幾個去哪裡了?”
“痛痛痛……”被揪住耳朵的男孩說道:“大劍城被列為幾個降臨點之一後,根本就沒人敢來我們這裡,守和不守又有什麼兩樣呢?”
芙蕾雅聞言怒氣匆匆,說道:“戰士怎麼能逃跑呢?”
這句話是她父親的口頭禪,如今也被她繼承了。
酒吧內望著面前的一幕,一片歡快的氣氛,一個長鬍子大叔吹了聲口哨,調笑道:“芙蕾雅,把安卡殺了吧,他欠我一個月的酒錢還沒給呢。”
被揪住耳朵的安卡望向長鬍子大叔,豎起了一根中指。然後他被強行帶領了酒吧之外。
芙蕾雅面色嚴肅地望向了安卡,說道:“你為何不與歷雷他們一起離開?註定破滅的城池,我不希望再有無畏的傷亡。”
安卡毫不在意的指了指酒吧,以及旁邊人煙寥寥的街道,說道:“他們不是也沒有走嗎?”
芙蕾雅嘆了一口氣,說道:“酒吧老闆身患絕症,已是命不久矣。至於其他的人,也有各自的原因,但凡能離開的人都走掉了。”
安卡聞言,笑道:“戰士怎麼能夠逃跑呢?”
他的話剛說完。
嗡……
大劍城內最中心處有著一座鐘塔,鐘塔內發出了聲響。
安卡面色一變,距離上次鐘響之時已過了十年。也就在十年前,前任城主身死。
天邊忽而烏雲密佈,抬頭看,密密麻麻的艦隊群出現,是它們遮擋了太陽的陽光。一座巨大的戰列艦在緩緩的朝著下方地表降落。
芙蕾雅望著眼前的一幕,催促著安卡快些離開。
“安卡,芙蕾雅,我們回來了,我們找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傳了過來,隨後幾個男子出現。
為首的一個男孩和芙蕾雅差不多的年紀,二十出頭,臉上有些許褐色的斑點。他雙手捧著什麼東西。
芙蕾雅見狀皺緊了眉頭,望著幾人說道:“歷雷,你們為什麼還不離開?”
歷雷笑著回到:“戰士怎麼能夠逃跑呢?”
歷雷和安卡等人本就是芙蕾雅小時的玩伴,他們的家人也在前任城主和宇宙霸主大戰之時一起死去了。
“快看,這是什麼!”歷雷自信地展示著手中的東西,那是用一塊破布包裹著的一個棍狀物體。
“有了這樣物品,我相信我們能夠戰勝宇宙霸主!”幾人的眼神都是一亮,一起看向芙蕾雅。
……
魔羅站在陀螺的上方,他飄在戰列艦之前,隨同戰列艦一起落到了地表。
落地後,入目所及的第一眼便是那極高的鐘塔。
他不禁在感慨,說道:“喪鐘為誰而鳴呢?”
宇宙霸主一腳踏出,自身飛到了天空之中,朝著鐘塔所在的位置飛了過去。
魔羅緊隨其後,他又讓其餘的艦隊守住外圍,絕不能讓任何勢力打擾到宇宙霸主的興致。
宇宙霸主降臨到了大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