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法里奧說出了那個名字,就像死神在收割生命。
由裹屍布護住的拳頭直接出擊,竟然帶起了陣陣呼嘯,轉眼前便來到了陳真月的面前。
要是這一招落實了,陳真月只怕頭顱都要炸裂開來。
不出則已,一出手全是殺招?
原來瑪法里奧透過剛才的消耗,已經知道了陳真月的斤兩。還剩下的一些底牌還不確定,但是瑪法里奧也能夠從之前的三招判斷出了自己的優勢所在。
除去經驗和身體素質,陳真月最大的劣勢在於體力消耗。
從照面到現在不過十分鐘,陳真月沒有一刻不在戰鬥。
同蚊蟲,同黑暗,同災厄,簡單來說就是同生死在戰鬥。
慌忙之下,陳真月只能豎起雙掌,想要接下這一擊。
卻不想從那掌心傳來好大的力道。
若是之前將穴居惡魔的力量比作1的話,陳真月的力量大概在10到20之間浮動,而瑪法里奧最少還多一個零。
原本還在竹子頂端裝高人的陳真月直接被打了一個狗啃泥。
他從上方跌落,以最筆直的方式墜落地面,在地面上劃出了一大道口子,直接摔在了戰爭古樹的足下。
陳真月只能費力地站起,他吐了一口血沫,雙眼將瑪法里奧盯得死死的,恨不得馬上將他吃掉。
但是看到自己從地面拉出來的劃痕,不由得往背後摸了摸。內甲已經碎裂開來,有不少殘渣還嵌入了肉裡。黑白相間的毛皮上,根本看不見任何完好的面板,血和肉直接混在了一起,露出了些許白骨。
“該死,這傢伙之前不是大德魯伊嗎?成為死亡騎士之後,肉體居然強悍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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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拳頭一樣,但是戰鬥力還是有差別的。
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戰爭。
有戰陣計程車兵,和陣型散亂計程車兵,雙方的戰鬥力完全不在一條線上。
從剛才的掌擊中,陳真月感覺到了兩股力量,可對方分明只攻擊了一掌。
“如果用熊貓人的話來說……大概就是我只用了一成力吧。”瑪法里奧淡淡地說道,似乎這世間的一切都毫不關心。就算陳真月在地上拉出了十幾米的土痕,也不過是擊倒了隨處可見的蟲子罷了。
面對自己所做的舉動,瑪法里奧也沒有說更多的話。
投降已經沒有必要,對方越是倔強,瑪法里奧越是欣賞。
他看到了很多東西,若是血管裡還有流動著血液的話,相比此時已經沸騰了。
“那我是不是要誇你好厲害?”陳真月用倔強的眼神回應。
他瞄了一眼後方的六樽戰爭古樹,發現完全沒有絲毫要舉動的意思。
所有的奴僕都很好地將陳真月圍成了圓形,瑪法里奧和陳真月相互敵視,就像鬥獸場中間的野獸和人類在死鬥。
“它們不會出手的。”瑪法里奧說,“既然摸清了你的戰鬥能力,那麼派遣奴僕就沒有必要了,所有的兵力都要節約使用,畢竟那個偽神的戰鬥力……是個無底洞。”
“那也就是說我的戰鬥力你已經摸清了嘍?”陳真月咬著牙齒說。
他做出了瑪法里奧完全無法理解的舉動——雙膝跪下,好像在渴求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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