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無面者不是不會攻擊上古傳說的持有者嗎?
千百年存在的教條受到了挑戰,當無面者手上一個又一個火球亮起來後,可可意識到了一個事實——教條這種存在,就是用來挑戰!
不是不能攻擊,而是不想攻擊。當存在指揮者以後,無面者就好像生鏽的機器,擁有了攻擊卡片持有者的能力。
完了!
除了安其拉,另外二者心裡想起的是同樣的詞語。
“寒冰屏障!”吟唱了咒語後,淡藍色的保護塗層出現在他們面前。無論什麼樣的火球在上面燒灼都無法更進一步。
“克倫澤?”莫德雷現在才想到,己方還存在有一個施法能力的人。在皇帝的壓制下,面具已經完美地剋制了這一缺點。
“只要沒有龍族,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克倫澤拍了拍胸膛,只不過從他額角的皺紋看出來,本身也處在很憂心的狀態。
“不,現在還有一件事情很重要!”可可大喊,“古加爾,無面者並非不會攻擊上古傳說,而是不會主動去攻擊對嗎?有什麼東西在限制著無面者。”
當這一構想被古加爾點頭預設的時候,安其拉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如果說暮光之錘早早擁有了這種能力,那麼它們為什麼不讓無面者進攻呢?
在無面者那種近乎不死的能力面前,龍族都很難取勝,人類到底要怎麼贏?
“……我好像知道原因了。”長久的沉默和思考後,安其拉突然冒出一句話,她大大方方地往前一步,邁出了寒冰屏障的守護範圍。
“安其拉!”三種聲音響起,各有各的擔心,但安其拉揮揮手錶示無須擔心。
“何等的勇氣,何等的氣魄,跨越十六年,我終於在你身上見證了另一種風采。”古就像一位彬彬有禮的貴族,但是搭配身上那種淡紫色的暗影能量,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在為你父親效力的一百五十年裡,我學會了如何用智慧去解決難題,他也教會了我如何呈現貴族的一面。嗯,從某種方面來說,你的父親改變了no.26。不過……”加爾打斷了古的話,“你和你的父親差距太大了。”
“世界上沒有幾個人可以超越那個男人,他將作為我畢生的前進目標。”安其拉緩了緩說,“回答剛才佈雷德的問題,no.26,無面者為什麼而不去攻擊城鎮。”
“你是在命令我嗎?”古加爾舉起右手又馬上放下,隨著他的舉動,所有無面者的眼瞳在黑暗中點亮,但當右手放下的那一刻,無面者就像啞火的引擎一樣停止了任何舉動。
“看清楚吧,安其拉小朋友。”加爾帶著嘲諷的語氣說,“你是我主人的女兒,可你畢竟不是他。我也只臣服強者,而你顯然不是。”
“可你剛才說‘尤菲’的任務是將我們送走,聯想到之前‘你們為什麼還不去面對死亡騎士’和綠龍的數量,我就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你需要我們去和死亡騎士作戰對嗎?”
“真麻煩,那個傢伙的女兒確實繼承了優秀的觀察力。我確實有這樣任務。”古撓撓頭沒有否認,一旁的加爾瞪大了自己的獨目,“退去吧,奴僕。”
聞言,被控制的無面者開始遠離這個狹小的地帶,在被巨龍壓出來的枯木叢中留下一個又一個腳印。
“我原本的任務就是監督尤菲·李將你們送走,擁有瑪裡苟斯的她應該是有權力命令這些偽龍做一些不出格的舉動的。‘既然你們認出了埃德溫·範克里夫的後裔,就啟動第二方案’——嗯,那個女人是那麼說的。”
“那個女人?”
“我暫時的合作伙伴罷了,你們就像井底之蛙,不需要去了解大海的廣闊,你們只需要知道,這一次的海加爾之門全都在某一人的算計內就行了。”古加爾的話讓克倫澤的心沉了下去,眾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做什麼,只好心虛地後退兩步,將自己隱藏地更深一些。
“明知是陷阱,還有人會跳進去?”莫德雷問。
“很簡單,用你們無法拒絕的誘惑,讓你們到達指定的戰場去就行了。首先是你,薩魯法爾的末裔。”古加爾拿出了一張紅色的卡片,上面紋著暗金色的巨龍。
這是真貨,即使隔著那麼遠,可可也感覺得到,在古加爾拿出卡片的一瞬間,他的氣質變得兇悍起來。
“no.32格羅馬什·地獄咆哮。”古加爾將卡片高高地拋向空中,一隻綠龍立刻附身往下衝,將那張卡片含入口中。
“為什麼你會有那張卡片!”有力的質問聲從莫德雷的口中發出,他高高舉起戰斧,暴怒的樣子就像被奪食的棕熊。
no.32格羅馬什·地獄咆哮,他在上古時代最大的功績就是斬殺了惡魔瑪諾洛斯,將獸人從惡魔之血力量的代價)中解放出來。這位真正的勇士的名聲一直很響亮,一方面是因為他的功績太過於璀璨斬殺過塞納留斯),另一方面是他作為教子無方的反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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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爾魯什·地獄咆哮是格羅馬什的兒子,根據典籍的記載,加爾魯什一直處在很自卑的狀態,因為他的父親是最早飲下惡魔之血的獸人,同時也是將部族帶向深淵的罪人。
年幼的加爾魯什一直很自卑,這一點在後世的學者中無限被放大,他們直言加爾魯什是一個懦夫。
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戰歌氏族預設了學者的宣傳。令人唏噓的是,戰歌氏族中存在著兩種既然不同的祝福。
“願你像格羅馬什一樣驍勇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