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盧恩,你身上的煞能早早就被我吃乾淨了。”薩拉塔斯帶著興奮的口吻說,“煞能很早就在你身上潛伏,巴內斯操縱著亞煞極來到學院傳播煞能,為的就是讓某個人物在關鍵的時間點失控,跟隨指引來到我們面前。”
克里米亞在薩拉塔斯說完後,手裡舉起了一張卡片。
no.豺狼人霍格。
“之前從幽暗城地下里冒出來的豺狼人,還有今晚攻擊我的豺狼人,都是你在操縱嗎?”盧恩覺得心裡有一根絃斷了,那個會照料他人的嬤嬤形象頃刻間崩塌。
看著點頭的克里米亞,盧恩不甘地說道,“為什麼,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人。”
“盧恩,只要是活著的生命,都會攜帶著偽裝。”克里米亞扯動了一下自己的臉龐,“為了某個目的,我學會了忍耐。當個奶媽也無所謂,我曾經在黑暗中等待了那麼久,也不在乎再等待久一些。”
“況且,披著小孩子的面孔那麼久,也應該學會什麼叫做偽裝了吧?”
盧恩在這句話面前好像被下達了禁聲的魔咒,他帶著顫意看著克里米亞,心中的石縫正在不斷地裂開。
真的被自己猜中了,某個不被希望的事實正在慢慢演變成為結果。
他輕輕撫摸著臉上的面具,從水潭中出來的那一刻,他習慣性地戴上了。正是因為在被自己視作親人的人面前,盧恩才不想保持著非人類的姿態。
只不過對方似乎毫不在乎,克里米亞更期待的是自己的到來。
一切都是註定的嗎,她是最高深的棋手,八日前的煞能在今天發芽成為薩拉塔斯的養料,這讓薩拉塔斯恢復了古神的地位,在煞能被消耗完畢前,她都可以用自己的眼目去觀察這個世界。
“盧恩。”薩拉塔斯此時開口說,“你知道所謂的黑蝴蝶嗎?”
“那是什麼?”還沒有等盧恩開口,薩拉塔斯直接解釋道。
“上古時代,艾澤拉斯商會的仲裁議會被廢除了。當初拉文霍德莊園轉型成為商會的時候,大多數機能都被保持了下來,但是之前的貴族制度被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能夠干涉商會會長決策的長老會。在一般情況下,他們基本上不會干涉商會的運作,在大陸上也隱姓埋名。偶爾會聚一聚,在多數情況下,他們都是過著天各一方的生活。”
“但是在五十年前的獵巫行動中,黑蝴蝶的四位長老都被召集起來了,連同當時的艾澤拉斯商會會長一起。”薩拉塔斯那只有單隻的瞳孔露出譏諷,“當時的商會會長一意孤行地透過了支援獵巫行動的計劃,連同阿瑟一起掀起了革命,強行將艾澤拉斯商會拉上戰車。”
“和我有什麼關係……”盧恩看著薩拉塔斯的嘲諷如刺在喉。
“對,就這這一點,長老會的權力在那一夜被廢除,四位長老都死去。能夠證明他們存在的,只有信物。”克里米亞手指微動,一柄鋒利的袖劍出膛,那上面紋著栩栩如生的黑色蝴蝶,彷彿死神在陵墓中展翅。
盧恩看到克里米亞的袖劍也露出了自己的袖劍,上面只有麥格尼·銅須的簽名,除此之外,只有大大小小的符文印記。
“紋著黑蝴蝶標誌的袖劍一共有四枚,在長老會被廢除的今天,它們只剩下了戰鬥的用途。”克里米亞收回了袖劍,她的掌控遠遠強於盧恩。最少盧恩還需要一點時間去醞釀袖劍的伸縮。
“但是別人不知道,同理,艾澤拉斯商會所控制的鑄刻師工會所使用的還是老型號的密碼鎖。”克里米亞的面色歸於平靜,“袖劍是開啟地下通道的鑰匙,原本只有長老會可以調動他們。平日裡隱身狀態的長老作風正好給予了我機會。我開啟了門,將紅寶石那個丫頭放了進去。對,當初入侵海加爾學院盜取卡片不過是個幌子,我們真正的目的就是你,以及殺死那些正在研究新穎卡片的鑄刻師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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