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壯將會成為這個時代新的希望,雖然這個時代原本就是最壞的時代。”男僕注視著遠方的車站無奈地搖了搖頭,“兩位提名人,你們怎麼看接下來的局面呢?”
“這種話不應該是男僕可以說出來的吧?”陳真月露出了懷疑的表情,“你的談吐不像是普通人,不可能是無名之輩。介不介意讓我這個小輩瞻仰一下你的榮光?”
“說起來我也曾經當過團長,不過被某個自傲的傢伙解除了職位。”男僕的話被遠方的轟隆聲所掩蓋。
盧恩和陳真月也一起抬頭。他們看到了在天空中倒映著的魔法陣,其中懸浮的字元讓所有人歎為觀止。
“魔法傳送門嗎?”盧恩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那扇門,是通往哪裡的?不對,是誰開啟了那扇門,它的位置不對!”
“難道那個戴著面具的西裝小孩將面具給了麥迪文用?”陳真月只想到了這個解釋。
“看來是貴族發力了。”男僕的話讓陳真月臉上的表情也不太自然。
“就算在這種時候,依舊要區分開來普通人和貴族的區別嗎?”
“這就是交易呀。”男僕的手上多出了兩袋錢幣,晃了晃。盧恩聽得出來,其中一袋差不多是充盈的所以聲音很小,另一袋裡金幣的聲響少得可憐,那種清脆的聲音不斷地放大。
“世界上不存在一碗水端平的情況。想要安穩,就要付出足夠的代價。你們走到今天的地步,成為一方代表的提名人,難道不是靠著努力,而是靠著運氣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嗎?”
盧恩聽到這句話心裡好像有一隻兇獸在咆哮,巨大的憤怒籠罩了他的身軀。
“師弟,你不能干涉這個城主的選擇。”陳真月一把抓住了盧恩的手腕。當盧恩轉過頭來的時候,陳真月都被盧恩臉上的表情驚呆了。
沒有浸透淚水的悲傷,只有極度壓抑的低吼。
陳真月只好咬了咬牙,繼續說,“我們,都不是,這個國家,的人。”
他的話一字一頓,字字命中盧恩的軟肋。陳真月不是這個國家的居民,而盧恩自己,不是人。
“我們沒有能力干涉他們的抉擇,我們自身都難保了,難道還要去為了那些素不相識的傢伙去犯險嗎?”陳真月趕緊向男僕鞠躬說,“謝謝你的慷慨,我和師弟要返回核心城了。”
他拉著盧恩的臂膀遠去,盧恩也任由陳真月拖拽自己的身體。
“慢走,不送。”男僕的嘴角突然咧開了,露出一絲不可捉摸的笑意。
‘奇怪,這種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斯坦索姆的現場,她看起來不過十五歲,鎧甲的樣式我也沒見過,她還治癒了我的傷口。可以使用聖光,這種人絕對不是亡靈’
‘可可的身邊還有一個名字叫做盧恩·米寇拉的男孩。很奇怪,和那位傳說中的‘米寇拉大師’同名。他身上的氣息讓我很不舒服。’
“那麼,到底是誰書寫出了那段原本應該被埋葬千年的歷史呢?”年邁的男僕看著離去的陳真月和盧恩輕聲說,“一萬年未見,無論是意志還是實力,你都變得弱小了,還是說,你還沒有完成在斯坦索姆的蛻變呢?盧恩·米寇拉。”
……
……
陳真月走到了某個角落,他看著這片平攤開來的草地有些眼熟,發現又是早上的那個街邊的轉角。
“師弟,放輕鬆些,想想看,或許那些普通人都可以離開。那些列車給力一些,所有人都能走。”陳真月的話又是為了寬慰。
話音剛落,他也發現這句話的愚蠢在哪,一輛車的載重是已經定型了的。人太多的話,說不定還會發生不好的紛爭,反而無法讓車輛行駛。
在死亡的脅迫前,沒有人可以淡定。唯一的好訊息是他們不知道吉爾尼斯堡即將和阿爾薩斯開戰,否則會造成更大的騷亂。
“我只是不甘心……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時候。”盧恩抓著自己的頭髮在牆角龜縮。
“什麼都沒有改變,在多格的時候我也是這樣。十二天後,我以為自己已經發生了變化,有能力去改變一些我看不慣的東西,可是……”
盧恩緊緊握住拳頭,不斷有汗珠從額間滴落。
“是我引來了阿爾薩斯,克里米亞說得對,如果……如果我沒有那麼衝動。”
陳真月明白了,盧恩只是接受不了因為自己的原因,才讓那麼多的人無家可歸。
“從現在看來,阿爾薩斯的傀儡根本不可能敵得過克里米亞。那個老嬤嬤有no.0的本體,只要是上古傳說,就敵不過克里米亞。”盧恩抬起手來想要遮住陽光。
“也許阿爾薩斯的本體都敵不過no.0的控制。某種程度來說,因為我的多管閒事呀,將更多的人送入了深淵。”
男僕是誰,有人猜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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