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遠在千里之外的海加爾學院內部。
勞諾德剛上了一天課終於得到了值得欣慰的訊息,受到煞能感染的學生也大部分接受了安置。來自潘達利亞的武僧一對一地教導了他們如何控制心神的方法。
從安夜那裡傳回來的資料看,大部分學生的治療過都很順利。其中已經確認可以放行的師生也都受到了一對一的監控,防止煞能再度襲來。
從各種資料包表來看,整座城市都在過去的創傷中逐漸恢復,這讓勞諾德有機會將目光放到更遙遠的地方——吉爾尼斯堡去。
這時安夜的影像在校長辦公室內出現,她畢恭畢敬地遞還了上古傳說的卡片,no.35辛達苟薩。這張卡原本被納克薩瑪斯所保管,在克爾蘇加德死亡後,這張卡就被小惡魔所獲得。
在海加爾學院的密會後,小惡魔從勞諾德那裡得到了上古傳說的卡片和洛肯的面具,勞諾德也不是一無所獲。
除了得到了十年之內不進攻海加爾學院的口頭承諾,還得到了一張上古傳說卡片。
勞諾德在洛肯的默許下,雙方完成了交易,只是沒想到後半形就被暮光之錘包了餃子。
所謂商人就是這樣的存在,只要價錢公道,世界上就不存在冒險的詞語。
百分之三十的利潤可以讓人鋌而走險,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已經可以讓人無視道德和規則。
這張卡片可不是小惡魔良心發現才給的,是別有用心的一石二鳥之計。
辛達苟薩在墮落前是藍龍王瑪裡苟斯的妻子,在墮落後成為了馬爾薩斯麾下的大將。於情於理,這張卡都會成為死亡騎士和龍族先驅焦點中心。
龍族先驅的總部就在海加爾學院,裡面支援巨龍復甦統領世界的人數也不少。拋棄辛達苟薩的卡片會動搖一些龍族復興者的決心,毫無疑問,這是不妥當的。
“不愧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活著的龍王,確實老辣。”勞諾德對著那位小紳士表達了自己的恭敬,這時螢幕上方接來了外部通訊,署名是暗金教的卡扎庫斯。
“好久不見了,勞諾德。”
“那條老龍想要做什麼?”勞諾德登上了自己的內部id,發出了詢問。
id克拉蘇斯1:什麼事情讓你急不可耐地傳送訊號?
id我就是教教教教主:校長,明人不說暗話,我許諾的東西,將會在下一次的比賽中大放異彩對嗎?
“沒錯。”勞諾德沉吟了一下繼續錄入。
克拉蘇斯:下一次的比賽我們已經準備很久了,原本就是為了讓某個東西徹底覺醒而舉辦的,為此,有些應該在關鍵時刻燃燒殆盡的棋子,就要犧牲掉。
我就是教教教教主:比如?那個熊貓人?
克拉蘇斯:世界上不存在百分百的預測,所謂優秀的謀士,就是那種將手頭所有情報融匯後,得出最優解法的人員。熊貓人不是也有這句話嗎?七分人力三分天。
我就是教教教教主:有意思,看這一張棋盤有多少棋手在聚焦吧,我在白霧鎮已經等得迫不及待了。暗金教也是,自從喚魔者克魯爾被偷走後,一小部分有心人開始懷疑我的能力了。
克拉蘇斯:卡扎庫斯,你難道不殺一儆百,去懲治一下?
我就是教教教教主:那些愚者不懂得我的用意,死亡是預定好的,那就讓他們去等待吧。接下來我還有要緊的事情要做,在阿爾薩斯到來之前,要將預備工作全部完成,對了,安夜預計阿爾薩斯什麼時候會到達吉爾尼斯堡?
克拉蘇斯:二十四個小時到三十六個小時內,納克薩瑪斯的速度忽快忽慢,我們的探子只能用獅鷲遠遠地觀察並反饋資訊。
我就是教教教教主:無法確定嗎?那就不說阿爾薩斯,我們和星界塔的盟約怎麼辦?由於拉法姆背叛了安戈洛使者,所以我們也犯下了大錯誤。偏偏拉法姆已經被盧恩回收,我連鞭屍洩憤都做不到。
克拉蘇斯:你很擔心星界塔嗎?
我就是教教教教主:身居高位的校長,你可別忘了星界塔的地下有什麼東西。你也別忘記了,龍族先驅這個組織能夠建立起來,是因為有星界塔在明面扶持,黑龍公主和黑龍王子也是那個時候在組織中掛名的那對兄妹原本就是星界塔的死忠成員。
克拉蘇斯:我沒有忘記那個東西的存在,卡扎庫斯,你也不要用莫名其妙的東西警戒我。阿瑟的計劃會被徹底的執行,無論敵人是誰都會被我們碾碎。
我就是教教教教主:你哪來那麼大的自信,是誰給了說出這句話的勇氣?
勞諾德微笑著端起了沉澱已久的拿鐵,抿了一口後開始打字。
克拉蘇斯:我們站在正統勢力這一方,所有和我們敵對的傢伙,都會灰飛煙滅。
我就是教教教教主:正統?你指的是在安戈洛沉睡的泰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