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你之前傳回來的情報說，過去從來沒有這個人對嗎？”
“恩，我看了盧恩的四段幾乎重複的經歷，從三歲到十三歲，總計四十年。在第一個兩千年裡，可可從高塔上摔下來死去。盧恩開啟了門，大陸的歷史永久地被停止在那一刻，時間被重置。”小惡魔頓了頓說，“接下來也是一樣，第二個兩千年裡，盧恩在地下室拿到了兄弟會之劍。還是沒有改變可可從高塔上墜落的事件。大陸歷史停止，我們又在虛無中度過，迎來了第三個兩千年。這個時候已經有一部分上古傳說和我們分道揚鑣。”
“第三個兩千年裡，盧恩再一次在寶藏室裡抉擇寶物。這一次他拿到了基爾加丹之球。過去那位大惡魔的寶物讓盧恩得到了增幅，可惜可可還是死了。當然這一段歷史盧恩都是不知道的，他一直以為自己是第一次抉擇，實際上他已經第三次在這裡挑選寶物了。”
“在第四次的歷史裡，盧恩依舊沒有改變現狀。可可再次死去。”
“沒有看清楚，將可可從五樓推下去的人是誰嗎？”
“我的主視角是盧恩。”小惡魔顯然不知道答案，“之後又是第五段。變化最大的一條時間線，總計十九年。在他生命裡，最重要的女人就是可可·佈雷德，黑龍公主都略遜一籌。而尤菲·李這個人就是突然冒出來的。十九天前，尤菲也成為了望者的倖存者後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因為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太微不足道了，一個三星盜賊，能幹什麼？”小惡魔咬牙切齒地說，“直到盧恩提早一天進入巴比倫塔我才反應過來。尤菲這個小人物，被克爾蘇加德收為弟子就是一個從未出現過的契機。因為在過去，每一次都是因為阿瑟的女兒被劫持，盧恩感受到了血脈的召喚才進入巴比倫塔。”
“也就是說，在你所看到的歷史中，盧恩每一次都是屠殺之夜唯一的倖存者？一變成二，可沒有那麼簡單，更何況是改變時間線這種大事。”麥迪文開始思考起來，“至於你說的尤菲·李……我記得克爾蘇加德發現尤菲身上有著非常驚人的水晶能量。她的資質也遠超常人，是天生的法師。根據她可以吐出巨龍的言靈來看，身上應該不僅僅只有人類的血統。而且說到李氏，這支末裔是凡妮莎·範克里夫的血裔對吧？”
“沒錯，埃德溫·範克里夫之女凡妮莎。由於我只觀察到盧恩的歷史，所以李氏的歷史我還是透過書本才得知。五十年前的獵巫行動，大陸上的上古傳說血裔只剩下了六支。李氏在過去每一次都被滅族了，範克里夫從此成為歷史。為什麼這一次，在第五次時間運作中，李氏倖存了下來，還有人接觸到了盧恩這個大時間節點，從而改變時間線呢？”小惡魔氣的想罵人，“黑龍公主也作證，在瞭望者小鎮守望盧恩的兩年裡，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卻從來沒有見過她。你覺得可能嗎？奧妮克希亞每天和盧恩見面卻從未見過在盧恩家裡做傭人的女僕？在數學上這是根本不可能的機率。尤菲這個人絕對是個隱患，不過令人氣憤的是，多格事件後她就消失了，沒有人見過她。”
“幽靈嗎？”麥迪文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關於五十年前的獵巫行動，我會將所有的資料搬到卡拉贊來。卡拉讚的術士們會去翻閱那些記錄的。”
“謝謝你麥迪文。”小惡魔豎起第三根手指，“接下來第三個疑問點，就是關於可可的了。”
“聽你的說法，可可在過去的四次歷史裡，每一次都在十月十日那一天死去了是嗎？”
“在原本的歷史上，可可會在巴比倫的高塔裡死去，那個時間實在十月十日的下午十八點十七分。她所持有的上古傳說——提里奧·佛丁見證了可可的四次死亡。因為詛咒的原因，他不能主動去改寫歷史。”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到了，因為盧恩提早開門觸發了連鎖反應，可可沒有死去活到現在。這是佛丁一直期望的事情。原本可可前往多格是定局，從巴比倫的高塔上被推下來摔死也是定局。唯一的差錯就是這一次出現了新的‘人偶’代替可可從高塔上摔下來嗎？”麥迪文嘆息道，“無形的黑手在幕後操縱著我們這些枯骨的死活。我們無法改變那名字叫做命運的結局，就算戰鬥力已經是世界的頂點又如何，在no.0面前都微不足道。”
“是呀，控制上古傳說的能力太強了。”
“no.0可以被no.39剋制嗎？如果除去那些古神和序列十位，no.39末代皇帝就是最強的卡片。它可以免疫所有的上古傳說的效果。”麥迪文提出了假設。
“沒試過，畢竟皇帝和零都沒有真正意義上地面對面過。”
“那或許no.13也可以試試看。可惜龍族先驅單方面違背了從五十年前立下的盟約，他們已經是我們的敵人了。”麥迪文還想說什麼，這個時候，從星界塔的頂端發來了警戒的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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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惡魔和麥迪文一瞬間繃緊了神經，為了突發預料的狀況。
紅色的琉璃燈在黑暗中不斷地流出光亮，麥迪文敲了敲牆壁說，“怎麼回事。”
呈現在麥迪文和小惡魔面前的是一張全息影象，卡拉讚的人工智慧睜開了自己靈動的雙眸。
“算是壞訊息吧，吉爾尼斯發來傳令，有阿爾薩斯的訊息了！而且……”螢幕上的女子頓了頓，“而且就在幾分鐘前，吉爾尼斯堡的城主高調宣佈，得到了尤格薩隆的迷之匣。”
麥迪文和小惡魔對視了一眼，最後小惡魔拍手問道，“迷之匣一共有三個，阿瑟原本持有一個過去之匣，多格鉅變後失去了蹤跡，現在出現的是哪一個？”
“從登上新聞資訊的圖片上來看，是現在之匣。曾經被吉安娜·普羅德摩爾持有，十年前聯盟組織了一場科研調查，最後不知什麼原因遺失在了地下城。”
“已經到登報這種程度了？聯盟的動作怎麼這麼快？”小惡魔一愣。有沒有照片完全不一樣，就算是宣佈了，也有可能是假貨。真貨和假貨的門道只要是上古傳說的持有者都看得出來。
那是隱藏在古老記憶裡的鑰匙，不可能認錯。
“好像是某個在核心城工作的廚師偷拍了圖片，轉給了聯盟報社。”
感謝風雲淡起送出的兩張月票！
之後會解釋為什麼佛丁沒有阻止可可前往多格。
從第六卷卡拉贊卷將會開始填世界線的大坑，前五卷都在挖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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