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屠城了!”冷不禁的聲音讓盧恩和陳真月從沉思中恢復了過來。
艾蕾卡穿著之前安夜給的衣服睡眼惺忪,她打了一個哈欠繼續說,“如果不殺,就會有更大的問題。亡靈天災耶,就像這一次的多格的案例,差不多七萬人變成亡靈。到時候誰去解決那個問題?總不能是你吧?”
她毫無自覺性地走到了餐桌前,拿起最後一杯果汁毫無顧忌地開啟了,不斷起伏的咽喉說明了她的飢渴程度。
陳真月眼睛都看呆了,他愣愣指著艾蕾卡說,“雖然你在素不相識的我們面前這麼大方我很感動,但你就穿這麼單薄出來好嗎?”
由於之前在在辛達苟薩和安夜的威逼下打了一局爐石對戰,全息投影化作為真實傷害,所以艾蕾卡的衣服都破損的差不多了。
瑪法里奧所收到的傷害也被她所百分比承接。她的身上又,火車王槍傷,任務達人的劍傷還有邪脊吞噬者的咬痕。在一次接受了23點傷害以後,她的公主裙毫無例外的破開了。
現在她身上穿的是盧恩的衣服——由於熊貓人的衣服給她穿起來更像是冬眠用的服裝,所以只能穿盧恩的衣服。偏偏盧恩的衣服也不太適合,她瘦弱的身軀被被寬鬆的衣服一掩蓋,所顯露出來的就是毫無起伏的停車場。
靜,三秒鐘後。
超過100分貝的吶喊聲從艾蕾卡的口中爆發出來,她大概也是忘記了之前在做什麼。
盧恩和陳真月不約而同地堵上了耳朵。
“變態,你們居然……”瓶子掉落在地,橙黃色的液體也在地板上留下了汙漬。
“喂喂,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呀!”陳真月必須先解釋清楚,在學院,和殺人一樣很嚴重。
“我覺得你是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獲得理解的。”盧恩的速度很快,用手直接捂住了艾蕾卡的出聲口。
他嘗試問了一句,“我鬆開手,你不許叫,同意的話就眨一下眼睛。”
盧恩也是第一次這麼近地看著女生的面頰,她的眼睫毛長長的,如果條件允許的話,盧恩甚至會去數一數。
清醒的腦回路終於連線上了,艾蕾卡大概也是從迷糊的狀態恢復到清醒。她飛快地眨了一下眼睛,想要讓自己的嘴巴恢復自由的狀態。
“可以呀,行家。”陳真月拍了拍手,他很自覺地溜了出去。
“呼呼——呼。”艾蕾卡瞪了盧恩一眼,她有些惱怒,偏偏又打不過他。剛才捂住自己口鼻的力量已經說明了一點——盧恩的力量絕對不是自己可以去比擬的。
到底誰才是獵人,誰才是術士?
“咳咳。”盧恩咳嗽了一聲說,他之前就想問這個事情了,現在艾蕾卡終於清醒過來,盧恩也有理由去詢問了。
“你知道星圖嗎?”
“什麼星圖?”艾蕾卡沒有聽懂,她覺得盧恩在支開話題,不由得露出虎目,“不要以為這樣就算了,我們還有賬要算呢!”
“賬?”
“你在剛才爐石對局裡,活活被我打死就好了。哪有那麼多事情?”
“喂喂,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吧?哪有人願意活活被人打死的?你看我盜賊的斬殺多高呀。”
“我不管,哼!”艾蕾卡氣呼呼地坐了下來,她伸手拿起一個芝士麵包,現在是都快11點了,之前的對局也讓她的肚子飢餓到了一個程度。
“呼,活過來了。”艾蕾卡抹去嘴角的麵包屑說,“這裡面怎麼沒有奶油和沙拉醬。”
“白吃白喝的大小姐就沒有說這些話的資格吧。這些麵包可是我花去了我最後的積蓄。”
“切,不就是錢嗎?只要你答應我加入你的團隊。錢什麼還不是小意思?”艾蕾卡摸了摸身子,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所有信用卡都在房間裡。
她故作冷靜地說,“反正…反正我一定要加入你的團隊。”
“為什麼?”盧恩在今晚不是第一次問出這種問題。他只是很奇怪,到底她有什麼樣的理由,讓她這麼固執地要獲得海加爾之門的勝利。
“我有理由。”艾蕾卡咬了咬嘴唇,露出悽慘的樣子。
“我也有理由想要獲得海加爾之門的勝利。”盧恩伸出一個手指,“來參加海加爾之門的傢伙基本上都是有自己的目的。這一次和五十年前的那一次不一樣,附帶有更多的功利性。所參與的傢伙也更多。”
‘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