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古卷長廊
“索莉婭已經死了,這段時間來的人到底是誰?”盧恩懷帶著疑問走下了螺旋通道,安其拉緊隨其後。最前面是維倫,他的聖光在前方發亮,充當了火把的角色。
“索莉婭姐姐……”安其拉在後面泣不成聲,在沒有母親的歲月裡,索莉婭就是相當於她的母親,一直是細心照顧她。而現在知道了索莉婭在十六年前已經死了,那披著她皮囊實用她身份的人是誰?在加基森當了十六年的暗金教首席就沒有人發覺嗎?
擔任神聖九席議會的其他代表都不知道嗎?
想想就恐怖,她披著詭異的外衣,不知道在這後面是什麼樣的外表。
“你明明沒有戴面具,我是如此地喜歡你……”
“所以說哭哭啼啼最煩了,阿瑟如此英雄,怎麼女兒是個愛哭鬼。”
埃克索圖斯在一邊抱怨,要不是和阿瑟簽下了無法逆轉的魔法契約,要不是為了復活自己的主人,它早就讓安其拉閉嘴了。
“埃克索圖斯,我還有一個問題,剛才你也說了阿瑟化為了水晶柱,兩名子弟化為岩石柱,那水晶柱和岩石柱呢?我在一樓大廳並沒有看到這兩樣東西。還有阿瑟的惡魔本源——伊利丹·怒風呢?你剛才說伊利丹並沒有在生還者的名單中,那麼他是不是已經在十六年前死亡進入沉睡,等待下一次的甦醒?”維倫邊走邊問。
“伊利丹還活著。七天前,他在瞭望者小鎮出現過,並且…引走了索莉婭。”盧恩這對於這件事情是有發言權,他知道索莉婭離開了望者的原因就是尋找伊利丹,但是現在既然索莉婭這個人的身份都是假的,那麼她的話就很有懷疑度了。
如果索莉婭的話是真的,那麼伊利丹十六年前到底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如果索莉婭是假的,那麼她的話到底可信度到底有多少?
“水晶柱和岩石柱都在重開巴比倫的時候消失了,沒人知道被運走到哪裡。至於伊利丹·怒風,回答這個問題需要一件史詩級的寶物。”
“維倫爺爺,你不要信他。他一定不知道。”安其拉停止了啜泣,防止有其他人被坑,“我以前早就給他好幾張史詩卡了,可這個大個頭都是給我一些‘今天天氣很好’‘不知道就是我的回答’這樣模稜兩可的答案。”
“上古傳說也會玩文字遊戲……”盧恩嘟囔了一句,他還在想索莉婭的事情,難道這兩年來的教學都是假的嗎?還有潘菲洛夫先生……
盧恩突然停住了腳步,不是因為腦袋中有一道靈光閃過,而是因為前面的維綸停住了腳步。
大先知正呆呆地看著前方的壁畫,愣住了神。
“一萬年了,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萬年了……”
那是一個雄偉的男人,他的眉宇間透露著凌厲的刀鋒,手上握著一分為二的短劍。對面是來自諸天的惡魔,它們手上拿著介乎於長矛與鐮刀狀的武器,一個個就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判官。
“他是誰?”安其拉好奇地問。
“瓦里安·烏瑞恩,福利家族的祖先。”維綸嘆了一口氣。
“王室的祖先不是安度因·烏瑞恩嗎?”安其拉明顯也不知道這種事情。
“瓦里安·烏瑞恩是安度因的父親,一萬年前在抗擊燃燒軍團的戰役中英勇戰死了。”
燃燒軍團?盧恩心裡一動。索莉婭說過一萬年前發生過惡魔入侵,它們的組織就是燃燒軍團。這麼看來,有些情報也未必是假的。
“安度因…你在十六年前到底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維倫嘆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斑駁的古畫越來越多,大部分是刻印在牆上的。
這種製作是透過千錘百煉的打磨而成,再加上,可以千百年不損毀。他們經由石匠和藝人互相合作,每一道刻痕都保持著製作者的靈魂。即使只是石頭上的造詣,也碾壓了不知多少欺世盜名的藝術家。
它們每一個都由五尺的間距,岔開來看就是一副描述上古時代的畫卷。這個通道本身就是一座歷史博物館,阿瑟解讀了上古時代史官所記錄下來的歷史,慢慢描繪了一萬年前所不曾知曉的過往。
“阿瑟確實是個人物,可惜了…”維倫的步伐越來越重,他看著這些古畫想起了很多已經忘記的事情。有些枯萎的記憶一點一點復甦,煥發出新的活力。
安其拉看過很多次了,倒是盧恩很稀奇。這些古畫都充斥著暴力的美學,是極致的化身。畫上的人物的刀鋒何曾鮮明,就像是用自己的靈魂再上面刻畫。
而且仔細聞聞,這種味道是奧術之塵?
盧恩自己是鑄刻師,他在培訓機構裡瞭解過奧術之塵的用途。它目前為止最大的功能就是用來修復磨損的卡片,讓它恢復常態。但是盧恩也聽說過,有一種藝術家會使用奧術之塵來作畫。在其中混入一些奧術能量可以讓畫作充滿動態的美感。
用奧術之塵作為外膜…這裡所有的刻畫,難道都是鑄刻師做的?盧恩對於阿瑟的土豪行為再一次重新整理了。在多格廣場中心建立了五層高塔,又將下面挖空來飼養蛛魔。第二層還在牆壁上刻滿了歷史古畫,這是要多少人力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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