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的事情是指阻止比格沃斯教嗎?”斗篷人走到尤菲身後問。
“是,啊,才不是呢,我不會告訴你的!”尤菲慌張地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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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撒謊都不會掩飾嗎?”斗篷人的聲音越來越嘶啞,“你知道我是誰嗎?”
尤菲使勁地搖頭,都快趕上撥浪鼓了。
“我是比格沃斯教的創始人,赫爾庫拉。”斗篷人說,“當然,你叫我克爾蘇加德也可以。”
“赫爾庫拉,克爾蘇加德?”尤菲怔了一下,好像在哪裡見過這麼名字。與此同時,藏在尤菲上衣口袋的卡片微微發出了一絲震動,黑色的鎖鏈從畫上剝落,上面出現了一個金色的數字。
“沒聽說過我嗎?”斗篷人嘆氣了一聲,“也就幾千年,我的名字就已經被歲月所埋沒了,真是可悲。”
尤菲皺起了眉頭,她的腦袋開動起來了,之前的資訊在她腦海裡捋順。等等,比格沃斯教的創始人是不是比格沃斯教的人?應該是吧。
這樣的話,那不就是少爺的敵人嗎?
尤菲快速從腰間拔出了自己的惡毒匕首,以猛虎下山之勢撲向斗篷人。
先想不如先做,思考並不是尤菲的強項。好在尤菲的每一門科目都是優秀,她的迅捷在同一期新生裡都是前列的。
在畢業的寄語上,教官給她的評價是天生的暗殺者。
尤菲有這個信心,她的刀刃投擲出去的那一刻,就一定會命中目標!
清脆的響聲崩裂了刀口,惡毒匕首在接觸到冰霜的那一刻掉落下來。刀刃確實朝著既定的軌跡朝目標前進,但是有一層薄薄的冰花在斗篷人的左肩凝聚,阻擋下了投擲的匕首。冰花結成盾牌,隨即又破碎開來。
“法師三星白紋法術,冰霜護甲。畢竟老了比較惜命。”斗篷人一直低著的頭抬起來了,幽藍色的火焰在他的眼眶處蠢蠢欲動。
尤菲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眼前的神秘人居然不是活人。
森森白骨的外表,他的臉上纏滿了繃帶,上面有著無數的暗金色刻印,好像無面者在上面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
“小姑娘,你對我有敵意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對你沒有敵意。”斗篷人看著已經呆滯的尤菲說,“要聽一個故事嗎?”
“故事?”尤菲任然不敢接近眼前的斗篷人,她快速地往後退了兩步,拉開了一個她自認為安全的距離。
“小姑娘這麼怕生就沒有意思了。好吧不講故事,我問你,你家少爺的本意是什麼?”斗篷人問了一句,“阻止比格沃斯教的反動言論對吧?可是那個小男孩知道比格沃斯教的具體計劃嗎?他知道教徒會以什麼樣的方式來引發嗎?”
“不知道。”尤菲即使再怎麼想極力否認也只能贊同他的觀點。
“是的。無頭蒼蠅就是這麼一個意思對吧。我還是從一個熊貓人那裡學來的新詞語。”斗篷人豎起一個手指,一根白骨從袖口中伸出,“我可以阻止他們。”
尤菲感覺今天的資訊量簡直爆炸,她差一點忍不住歡呼起來。
“但是有條件。”斗篷人說,“你加入我的比格沃斯教,在比格沃斯教,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麼樣,很划算吧。只要犧牲你一個人一年的時間,也僅僅是一年見不到你的少爺而已,就可以拯救這座小鎮上七萬螻蟻。”
“會變成你這個樣子嗎?”尤菲問。
“不,你將是教內唯一的生靈。”斗篷人耐心地解釋,看起來尤菲具有相當大的價值,“我可以給與你新的力量,我們甚至可以簽訂一個魔法契約,在造物主的見證下,違背者將承受烈火焚身的痛苦,永遠的孤獨。你意下如何,尤菲·李小姐。”
同意嗎?
尤菲不知道,她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否正確。從他展現的魔法來看,碾壓自己是一定的。那就相當於,無論怎麼做,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嗎?尤菲看向自己的左腳,那裡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冰霜,將自己的小腿以下的部分死死地凍在大理石地面上。
“沒得選擇了……”尤菲無奈地搖搖頭,她的眼神漸漸暗淡無光,“少爺,我除了搗亂什麼也不會呀……這一次,就讓我成為你的盾牌吧……”
“我同意了。”
“很好,這大概是我甦醒以來最好的訊息。”斗篷人伸出了白骨的手,一隻黃白相間的貓咪從他的斗篷裡鑽出,靜靜地臥趴在尤菲的肩膀上。它的身體很小,就像剛剛出生的樣子。
“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