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聽見“姐夫”兩個字,目光不由看向溫耀祖,隨後聽到:“姐,姐夫讓你接電話。”
“好。”
溫辭走到座機旁坐下。
和霍敬淵分離不到八個小時,心裡怪想念他的,不急不緩開口:“找我有什麼事啊?”
“媳婦兒,西北軍區給我打電話,讓我暫時調到陝北去。”
“啊?”溫辭皺了皺眉,表情立馬嚴肅了幾分,“可是,你的傷勢,不是還沒完全好嗎?”
“讓我過去當一年的團政委。”
“政委?!”
溫辭瞪大了眼珠子,雖然不是很清楚部隊軍銜高低,但團長和團政委她還是分得清的。
溫辭收斂了下自己情緒,問:“怎麼這麼突然,是讓你馬上去陝北,還是等休養好身體再說?”
“下週調離,讓我去那邊看看有沒有好苗子,明面上是團政委也是掛個職,不用訓練乾重活和累活。”
“那行啊。”
她還擔心霍敬淵在京城家屬區休養一年的時間會不習慣,入了部隊,當團政委就不同了。
雖然是掛職,可也是相當厲害。
“那要我陪你隨軍嗎?”
霍敬淵如實回答:“上面沒強制要求,但我有隨軍的資格,我心裡想讓你陪,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
作為他的妻子,她不陪誰陪?
再說,陝北離京城不算特別遠,火車也就一天的路程。生意也可以做,當天趕回陝北就行。
“那你生意?”
“也可以做啊。”
部隊裡不強制要求軍官的伴侶不能做生意,而且生意做到一定的級別還會鼓勵和支援。
忽然,溫辭餘光瞥見乖乖坐在沙發上滿臉期待的溫耀祖,“那溫耀祖要怎麼辦?把他一起帶過去?”
距離學校放假還有一個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