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思忖片刻,伸手拉起霍敬淵的粗糲的大手,目光灼灼地望著他,緩緩開口:“霍敬淵,你……”
不等她把話說完,男人眼眸中染上欲色,主動吻了上去,堵住了溫辭溫溼的唇瓣。
溫辭瞪大了眼鏡。
她明明想和霍敬淵說正事的。
發展卻變成了這樣。半響,霍敬淵鬆開了溫辭,眉梢不由輕挑,啞聲道:“媳婦兒,你剛想和我說什麼?”
溫辭白了他一眼。
她是想著,霍敬淵以後很難再也這麼長的假期,趁著養病的這段時間裡。
多多陪兩位長輩,他爸媽在保密單位工作,少有機會能回杭州探親。
讓他多多盡孝。
但,這會兒她沒什麼心情說話,嘴皮子都被狗男人給咬破了。
她用大拇指擦了擦被咬破的嘴角,眉頭微皺,吐槽道:“霍敬淵,你是屬狗的嗎?”
聞言,霍敬淵牽起溫辭那嫩滑的小手,腦海中不禁回憶起溫溼的唇,眼眸閃過一抹情/欲,
“誰讓你用那種眼神看著我,讓我情不自禁。”
溫辭:“……”
她說錯了,霍敬淵不應該是屬狗的,他應該是屬泰迪的!
“合著還是我用眼神勾……”
引字,溫辭沒好意思說出口。
霍敬淵不語。
只是一味看著溫辭。
溫辭抬手輕扇了他一巴掌,與其說是扇,不如說是打了下警告他:
“說認真的,要不然你在杭州再多待幾天陪陪爺爺奶奶,我一個人回去就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