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老宅。
溫辭和霍敬淵吃完飯直接回了房間,走在老宅的院落裡,溫辭左右打量著建築,“這隔音看起來不錯。”
“怎麼想試試?”霍敬淵勾唇。
“滾。”溫辭白了他一眼。
在西北的時候還看不出來霍敬淵重欲,受傷後逐漸暴露本性,打著要孩子的理由。
夜夜折磨。
完全搞不懂他一天到晚哪來的那麼多精力,不是說男人到三十歲以後不許了嗎。
“想什麼那麼入迷。”
溫辭一不小心說出了心裡話:“不是說,男人三十歲以後就老黃牛了嗎?”
“?”
老黃牛什麼意思言簡意賅,他伸手摟著溫辭纖細的腰肢,湊到耳邊,“你男人不是一般三十歲的男人,別說三十歲,八十歲一樣生龍活虎。”
溫辭彎唇:“八十歲?”
不敢想象霍敬淵八十歲的時候,白髮蒼蒼,身上的面板已經老化,
光想想就覺得好笑。
“你笑什麼。”
溫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強壓著嘴角的笑意,打趣道:“先別說八十歲?四十歲就已經很強了。”
“你男人才沒那麼差勁。”
“不是差不差勁的問題,是男人本質如此,要是能堅持半小時,算我輸。”
霍敬淵:“……”
他無語,但無法反駁。
住集體宿舍住的那段日子,半夜裡經常有老兵在討論關於房事那方面的事。
還說了許多偏方。
“怎麼不反駁了?”溫辭笑問。
“今晚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