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溫耀祖一走,客廳裡的氛圍變得有幾分寂靜。
溫辭靠在沙發上,翹起腿,腿尖勾著男人,媚眼如絲,眼波里流轉著愛意:
“不說話,難道是某人害羞了?”
雖然當時撞見他自瀆,但身為夫妻,又不是沒見過沒摸過。
有什麼好害羞的。
聞言,霍敬淵耳根泛紅,“能不能不要提。”
溫辭看著男人俊美無濤的臉頰泛紅,忍不住笑出了聲:“霍團長,你還真的害羞啊?平時不是葷話張口就來了嗎?”
“我沒有。”
男人的聲音小若蚊蠅。
溫辭內心狂喜。
霍敬淵這副吃癟的模樣簡直太好玩了。
“你沒有什麼?”溫辭接著逗他。
霍敬淵呆站著原地,旋即,似乎想到身上,冷傲的俊臉勾起一抹弧度,坐到溫辭身旁。
粗糲的大手緊握著她的腰肢,強行讓溫辭向自己靠近。
既然抵擋不住溫辭的言語挑/逗,那就反敗為主,讓媳婦兒自己認輸。
他捏了她的腰肢,逗得溫辭瞪大了眼睛,湊到她耳畔邊,呼吸灼熱,淡然開口:
“媳婦兒,你再逗我,我就讓你體驗下,什麼叫男人的持,久。”
溫辭:“……”
她無語至極。
但臉上露出不服輸的表情,纖細的手覆上他的左臉,感受到男人刀削般的下顎,勾唇:
“趁著溫耀祖在寫卷子,要不然我們上樓?”
六年級的卷子對溫耀祖來說不難,他頂多半小時就能完。
可,半小時對霍敬淵來說完全不夠,甚至還不夠親摟抱的部分。
霍敬淵額頭青筋暴起,視線灼灼,一字一句:“你是不是故意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