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耀祖數學算題方面,還得從小學重新學起,六年級的題符合他的現狀,往後還會層層迭加。
“國營飯店?”溫耀祖驚呆地將眼睛瞪成銅鈴般的大小,嚥了咽口水:“姐,你賣貨發達了啊。”
“算是吧。”
溫辭眉梢輕挑。
她仔細算過了,等把手上這二十萬的貨全部賣完,除開運輸費和倉庫寄存費還有貨車費。
少說能賺十萬塊左右。
雖說十萬塊在南方不算什麼,溫辭已經滿足了,起步資金有了,後續就不用再扣扣索索。
這次也是蹭了霍敬淵的光認識到徐京何。
溫耀祖激動:“那我馬上去複習。”
說著,他直奔客廳主動關了電視機,看起小學的算術題,小學六年級逐漸接觸初中的演算法。
他從小到大就沒認真聽過課需要自己學。
溫耀祖前腳一走,後腳霍敬淵掀開了毯子,一隻手指故意沿著腹肌線條下滑,視線灼燙地看向溫辭。
“媳婦兒,不如……”
“滾。”
透過男人那慾念的眼眸,溫辭已經知道他心底在想些什麼,也猜得出他想說什麼:“白日,你想都不要想。”
“你知道我想說,白日宣……”
“滾。”
溫辭不是不能接受白天,只是溫耀祖還在家,而且時至今日都不敢開著燈和霍敬淵做那種事。
忽然,霍敬淵捂著傷口眉頭緊鎖。
溫辭以為霍敬淵扯到傷口,躬身檢查著他身上的傷口,他卻猝不及防朝她湊近,唇瓣貼在她耳廓。
溫辭的耳廓陡然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