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兒,你在家監督溫耀祖複習。”
“我陪你。”
溫辭吃飯放下筷子,抬眸直視著男人的眼眸,彎了彎唇,柔聲道:“不用,我自己一個人能行。”
“那今晚……”
男人剛開口就被溫辭給白了一眼。
昨晚,他倒不累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今晚打住,明兒天沒亮我就得出門。”
市集不像商場,商場有固定的開門時間,市集天剛亮就有人逛。天不亮就得出門去倉庫。
集市不大用大卡車只能把路給堵著。
只能找個開小貨車的師傅。
隔天。
天還沒亮,溫辭就已經起床。
她掀開被子的動作極輕,但霍敬淵還是醒了,伸手禁錮著她纖細的腰肢,額頭抵著後頸處,心疼地說:
“媳婦兒,我不想支援你經商了。”
“為什麼?”溫辭問。
“你太辛苦。”
溫辭笑了笑,出聲回,“這點辛苦算什麼?你不是說姑姑也在經商嗎?她經過的苦肯定比我要多。
更何況我喜歡包裡有錢的感覺。”
渾身都是底氣。
八十年代是下海經商最容易賺錢的時候,無數人走在時代前沿,成為暴發戶,萬元戶那都不算事。
去一趟和平飯店就能花得精光。
溫辭側過身子,透過窗外的明月看著男人的眉眼,湊上去吻了吻他鼻樑,哄道:“乖乖在家養傷,我賣完就回來。”
霍敬淵嫌不夠主動吻上了溫辭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