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眼瞼微垂。
下海經商肯定要繼續經商的,見識過南方沿海地區的繁華後,她想憑藉自己的本事闖出一片天。
累點無所謂。
霍敬淵身為自己的丈夫,身心俱疲的時候抱抱他,就能充滿電。
溫辭說:“我想經商。”
“都聽你的,你說什麼是什麼。”男人摟抱著溫辭的腰肢,嗓音裡盡是寵溺,聞著她身上的芳香,眼眸逐漸幽深起來。
出院前醫生告訴過他出院後要注意的各種事項,不能劇烈運動排在第一位。
他當時就問醫生,房事算不算劇烈運動。
醫生回答:不算,但儘量別太大幅度。
自從和溫辭結婚以來,還從沒分開過這麼長時間,魔鬼周又處於在野外,算起來他們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
開過葷的男人,哪裡能忍得了。
霍敬淵眼尾上挑,勾唇:“你睡醒了嗎?”
“嗯?”
突然轉變的話題,溫辭有點奇怪,鬆開男人的溫暖的懷抱,疑惑道:“我沒太聽懂你的意思。”
話音落,男人粗糲的手撫上她的耳垂,溫辭濃眉的睫毛顫了顫,從男人深邃的眼眸中解讀出話裡的意思。
溫辭開啟男人的手,坐回床中間,抬腳勾上了他的腰,眉眼漾起笑意,打趣:“剛出院又想回醫院裡休養身體?”
‘休養’兩個字,溫辭加重了語氣。
醫院病房裡的生活枯燥乏味,溫辭知道霍敬淵不喜歡,這是故意逗他,看他要不要做下去。
“問過醫生了。”霍敬淵俯身緩緩靠近溫辭,低聲一字一句地說:“醫生說,房事不算劇烈運動,實在不行……”
男人的嗓音暗啞輕柔。
似在一步步誘哄著溫辭。
“嗯?”溫辭尾音上揚,示意讓他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