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說著,霍敬淵不急不緩地脫掉自己的外套,露出健碩的胸膛,腰腹下隱隱能看清腹肌的輪廓。
溫辭瞪大了眼珠子:“這麼直接?”
“不是說*到明早?”
溫辭蜷縮在沙發的角落,雙手將自己緊緊的抱住,做出一個抵抗的姿勢,語氣著急:“不是,我明兒還得上班呢?”
霍敬淵一步步靠近,強壯的臂力直接把人沙發上撈起來,幽深的眼眸低頭看著懷裡的人。
“昨晚趁著我疲憊,大放厥詞?”
男人的嗓音低沉如蠱,指腹在她的後背上下撫摸,輕笑道:“今天我精力恢復過來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大放厥詞。”
溫辭連忙求饒:“我錯了,霍團長,以後再也不敢口嗨了。”
“錯了,得有懲罰。”
溫辭咬牙切齒:“那我要是沒錯呢?”
“那就狠狠教育一下。”
溫辭:“……”
合著自己無論是有錯還是沒錯。
今晚都逃不掉被教訓了。
溫辭輕嘆了口氣,決定放棄抵抗,語氣堅定地說:“只准一次!”
“不夠。”
夜還很漫長,溫辭身子疲乏昏昏欲睡。
直至天亮,霍敬淵見媳婦兒還沒睡醒的痕跡。看著溫辭安詳的睡顏,不由撫摸了下她的眉。
他的動作極輕沒有把人給吵醒。
下床前,霍敬淵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旋即到客廳用座機打電話給醫院,給溫辭請了一天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