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眉頭微微皺起,從男人略微平淡的語氣中聽出幾分端倪,放下手中的筷子,眼神停留在霍敬淵的臉上:
“能告訴我原因嗎?”
霍敬淵思索了下,儘量將那段往事簡短的告訴溫辭,講到一半,見溫辭完全沒動過筷子。
他噤聲望著溫辭。
“怎麼不說了?”
霍敬淵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再不吃菜都要冷了。”
溫辭:“……”
剛聽得太入迷差點忘掉這茬。
講到提刀時,溫辭眼眸微微眯起,瞳孔中泛著些許森冷的殺意,僅片刻,她及時收斂了情緒。
“霍敬淵,你是傻子嗎,當時為什麼不躲開?那可是胸口,刀刺進去是死亡率最高的位置。”
溫辭的語氣既憤怒,又不解、還埋怨。
霍敬淵淡笑。
“你別笑。”溫辭認真。
霍敬淵解釋:“嫂子只是接受不了秦哥離世的刺激,需要把心裡那團氣給發洩出來,她不會真傷及我性命的。”
早些年,局勢還不太和平的時候。
那會兒西北沒有醫院,只有簡陋的帳篷,別說醫生就連護士都少的可憐,隨軍的家屬主動充當護士一職。
幫忙包紮傷口,治病救人。
雖沒受過正經的醫療學習,實戰的經驗讓她們更熟悉人體的受傷情況,即便刀刺向胸口。
沒傷及到心臟和刺中血管位就能活。
事實也如他所想的那樣,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