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不用了。
“嗯嗯。”
聊天間,院子外男人的身影逐漸靠近,從他的影子中可以看出男人高挺的身材,左右手提著菜。
溫辭眼瞼微垂。
今兒個霍敬淵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
霍敬淵站在院子外,思索著要不要進院子,本來想著自己提前回家下廚做菜,等溫辭回家就可以吃飯。
沒想到她已經回來了還帶了同事。
溫辭擦了擦額頭上薄汗,三兩步蹦到門口,探出頭對上霍敬淵的目光,笑著問:“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你呢?”霍敬淵反問。
溫辭如實回答:“西北軍區不是要準備軍藝巡演嗎?我們醫院選了我和虞醫生臺上表演。”
霍敬淵眸色沉了沉,他前幾天聽團委提起過軍藝巡演的事,這幾天訓練場地空了一半出來搭建場地。
可他沒想過,自己妻子也要參加。
“表演什麼?”
溫辭笑著說:“水袖舞。”
水袖舞的服飾一般以藍色為主,寓意著像水一樣柔軟,舞者的臉上還會畫上白嫩的妝容。
虞清穿上了自己外套:“那什麼,我先走了,明天見。”
“留下來,吃個飯再走。”溫辭挽留。
虞清餘光瞥向霍敬淵,見他臉色冷漠的樣,不由打了個寒顫,臉上擠出一抹難看的笑:
“不用不用。”
她可不敢再繼續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