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葉離開後,霍敬淵把院子的鐵門給鎖上。溫辭主動貼著他,抱著他緊實的肌肉手臂,笑著說:
“外面好冷啊,但你是個大火爐。”
“大火爐?”
霍敬淵語調上揚,唇角微微勾起,湊到溫辭耳邊,輕聲道:“到底我是大火爐,還是它……”
溫辭已經習慣霍敬淵的葷話。
她鬆開霍敬淵的手臂,繞到身後跳到男人的背上,頭趴在他的肩膀上,低聲道:“你的意思是,你虛?”
只有身體虛的男人體溫才是冷冰冰的。
“我虛不虛,你還不知道嗎?”
溫辭勾唇:“我不知道。”
聞言,霍敬淵雙手託著溫辭的臀,做了一個下蹲的動作。突如其來的下蹲,讓溫辭措手不及,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
她的心都停了一瞬,等男人重新站起身。
溫辭發出嬌嗔的聲音,伸手輕擰了下的耳朵,“姓霍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
“裝聽不懂,是不是?”
霍敬淵揹著溫辭回客廳。
忽然,溫辭想起白天蘇婉晴說過的話,湊到霍敬淵的耳邊,先朝他吹了口氣,明顯感受到他身體顫了顫,
旋即,不急不緩地問:
“聽說你和蘇醫生是青梅竹馬的關係。”
霍敬淵:“……”
感受到耳邊那股熱氣時,霍敬淵眼眸幽深,剛準備揹著溫辭直奔臥室,心頭瞬間緊張起來。
團委說,如果不好好解決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