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拿過玫瑰花,裡面還夾著一張小紙片,寫著:我會永遠等你。
阿雅大約猜到這是誰做的了。
第二天阿雅來的很早,她遠遠坐在寶馬車裡,不時看一眼時間。何美麗遠遠走來,當她開啟小店,一輛黃色的跑車從巷子口開過來。
車子挺穩,從上面走下來一個帥氣英俊的男人,阿雅一眼就認出來了,他是亞瑟。
“請替我轉交給阿雅小姐。”亞瑟很有紳士風度,何美麗一副花痴的樣子連連點頭,已經站在門外的阿雅看見何美麗這幅模樣,她毫不懷疑,如果亞瑟說要和她上床,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就脫光衣服。
“把花拿走。”阿雅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亞瑟愣了一下,慢慢回過頭,似乎對於阿雅的到來很驚訝,但阿雅卻從他的眼睛裡看見一絲早有所料的神色。
“阿雅,你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亞瑟攤攤手,說道。
阿雅走過去,將鮮花抓起來朝他懷裡丟去,道:“請你不要再給我送任何東西,如果你還想和我繼續做朋友的話。”
……
王小柔來到了洛杉磯,她對這裡並不陌生,將近十年的時間,她都生活在米國。米國的五十一個州,她都去過,加州是她來往最頻繁的一個地方。當然,那些並不是什麼值得回憶的往事。
她的做法和李璇璣有些像,但比李璇璣要更直接一點。
直接闖入龍門客棧,黑洞洞的槍口頂在客棧經理的腦袋上,客棧經理雖然也是洪門的人,但平日裡的打打殺殺大多是雙方人數對等的情況下。何況,哪有這樣上來就動槍的?一點規矩都不遵守啊。
“是誰殺的李逍遙?”王小柔一件單薄的米白色外套,腳下是長靴,頭發披散,很有熟女的感覺。但手上多了一把槍,頓時將鄰家的少婦演繹成了生化危機。
“女俠饒命。”經理張口求饒,雙手舉過頭的我聽不懂啊。”
“誰是酒店的負責人?”王小柔冷漠的目光在客棧大堂轉了一圈,那些正在吃飯的客人全部停下了手裡的刀叉或筷子。服務員、迎賓也都愣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席總……還沒回來。”經理都快哭了,這個女人長相身材極品的不能在極品,可卻是一個見人就動槍的女瘋子。
“給你十分鐘,問清楚我剛剛的問題。”王小柔收起手槍,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手槍橫放在桌子上,道:“十分鐘後,沒有答案,我就開始殺人。”
這句話讓客棧的客人和工作人員都是渾身一震,他們不太能將這麼美麗的女人和殺人狂魔的形象結合在一塊。
經理抹著汗,拿出手機打給席家輝。
席家輝最近一直留在舊金山,是被亞瑟求著留下來的。
說心裡話,席家輝對亞瑟的印象不是很好,但總好過李逍遙。而他一副非阿雅不娶的架勢,實在是讓席家輝拿他沒辦法。
“我接個電話。”席家輝打斷不斷吐苦水的亞瑟,拿起電話走到一旁。
“什麼事?”
“席總,不好了,客棧來了一個女人。”經理聲音抖著,道:“他說什麼李逍遙,我聽不懂啊。”
經理哪裡會聽不懂,王小柔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他就知道,麻煩來了。
自從殺了一個李逍遙,麻煩就一直沒斷過。
席家輝眉目皺起來,道:“女人?”
“是的,一個女人。”經理小心翼翼看一眼冷漠無情的王小柔。
王小柔直接搶過他的手機,對著手機說:“你是客棧的負責人?”
“是。”隔著幾百公裡,席家輝依舊能夠從這冷清的聲音裡聽出對方是一個長相不俗的女人。
“誰殺的李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