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很快進入了狀態,雙眸微閉,身體酥軟靠在李逍遙懷中。
李逍遙則是毫不客氣,一雙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不定,將林瑜弄得嬌喘籲籲,面頰緋紅不已。
李逍遙忽然停下了動作,雙手擱在她的後腰,在她耳朵上輕輕咬了咬,林瑜身子忽地一陣顫抖。
“這把島津正宗,是我特意帶回來給你的。”李逍遙道:“你是我的女人,刀槍那些東西,以後盡量不要去碰,留著做收藏倒是不錯,女人嘛,天生就該是溫柔的,就像現在的你一樣。”
李逍遙的嘴巴還是這麼的油嘴滑舌,但林瑜聽著心裡卻是舒服極了。
李逍遙松開手,拿出紅絨布的長盒子,緩緩開啟,露出盒子裡的真容。
這是一條鑽石項鏈,做工精緻,項鏈上還刻有細小的紋路,整體氣質相當大氣。林瑜看見項鏈,眼中頓時有著晶瑩之色閃爍,輕輕捂住了嘴巴。
李逍遙取出項鏈,繞過她細膩脖頸,動作輕柔的扣了上,項鏈在投射進來的陽光照射反射下,灼灼生輝,好不漂亮。
“喜歡嗎?”李逍遙問道。
林瑜輕輕點頭,含羞帶嬌似小姑娘:“喜歡。”
……
燕京,八寶山烈士公墓。
黃朝先的葬禮規格很高,如果按照行政級別劃分,身為俱樂部當家的,黃朝先相當於正部級幹部。
袁首順著隊伍走,看著被塞滿鮮花,躺在棺材裡的黃朝先,心中有些蕭索。
黃朝先的死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心髒病突發,但是又有什麼辦法了?這就是政治鬥爭,一場見不到硝煙,卻真實存在的戰爭。
袁首很低調,參加完葬禮,乘坐計程車前往機場。望著車窗外已經發展的如此迅速的城市景象,袁首低沉的情緒驟然高漲,國家在發展,畢竟發展的如此之快,這是好的,同時他也想通了。處在發展中國家,政治體系的糜爛,是必然的,也是任何一個國家都必須要經歷的過程。
黃朝先的死,或許有很多內情,但是註定無人為他翻案。但是,袁首卻相信,許許多多如黃朝先一樣,不明不白消失、死去的人,終有一天,會成為改進這個國家政治體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力量。
計程車停下,司機微微一笑,並未轉頭,道:“袁營長,得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袁首沒有絲毫的意外,表情如常,輕輕點頭,道:“柳局長,還是嚴局長?”
司機面色詫異,並未答話。
計程車停下後,後面跟上來兩輛車停住,四個精瘦男人從車上跳下來,每個人都伸手從腰間拔出手槍,開啟保險,一步一步,面色凝重的向計程車靠近。
“袁營長,得麻煩您下車。”司機態度很好。
袁首很配合,從車上走下來,雙手背在身後,背部微微傴僂,像一個小老頭似的。
“舉起雙手,不要有任何防抗的行為,否則我們會立即開槍。”其中一名男子面色嚴厲,輕聲喝道。
袁首笑了笑,沒搭理他。男子見對方不配合,面色有些難看,正要動手來硬的,後面一個聲音喝止住了他的行為。
“這位是訓練營的袁營長,你們幾個怎麼這麼沒有禮貌?誰讓你們用槍指著袁營長了?都給我收起來。”男人大約六十歲出頭,兩鬢略有斑白,精神面貌卻相當好,走路時,腳下極為穩當,雙手也布滿老繭,想來手上也是有著真功夫的。
“袁營長,不好意思,這些小子們不知道是你。”男人哈哈大笑,聲音爽朗,倒是讓人生出一絲好感。
袁首還是揹著雙手,見到男人,道:“國安局倒是看的起我,連嚴局長都請動了。”
嚴局長哈哈又是一陣大笑,走進袁首,彷彿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道:“袁營長,你我之間,便不用那般客套,我也不多說,只是請你回去住幾天,你也別讓我為難。”說完,嚴局長雙目直直盯著袁首,一言不發,身上卻帶了幾分壓迫性的氣勢。
袁首略作沉默,還是那般的氣定神閑,道:“北方的氣候,我不大能適應,就怕讓你們多破費了,畢竟是國家的錢。”
嚴局長怔了一下,旋即道:“錢我私人出,你就當做是來著旅遊度假,安安心心的在這待著。”
袁首沒有動手反抗,這讓嚴局長暗自緊握的手掌鬆了開,而他掌心之中則早已經布滿汗水。
上車時,幾個人想要搜查袁首的身,不等袁首說話,嚴局長已經過來用眼神將那幾人瞪了回去。
“這位是訓練營的袁營長,你們這群小王八蛋,都尊敬一點。”
有了嚴局長的招呼,袁首的待遇自然是水漲船高,至少這一路上都沒人在敢對他咋咋呼呼。
而遠在南陵市邊郊的訓練營地下基地,一面巨大的ed顯示屏上,一個紅色的小點忽然開始快速移動,並在同時,這個紅色的小點開始不斷閃爍。
“袁營長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