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斯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眩暈,這還是李逍遙收了一部分力量的情況,不然就威利斯這小身板,李逍遙一拳就能瞭解了他。
李逍遙一腳把威利斯踹的屁股跺在地上,向後倒搓數米,這才收手,反身回到車子裡,再次啟動車子,向奧比康古堡開去。
本看見威利斯的車子停在那裡,連忙剎車停下,下車才發現威利斯正躺在地上,一張臉都變形了。他又看了看威利斯的車子,車身有撞擊的痕跡,可能是出了車禍又被人揍了。
他威利斯抱上車,然後把女人趕了下去,道:“你開那輛車。”
李逍遙開車帶兩女回到古堡時,張瀟依舊未醒來。
從車上下來後,李逍遙就一直抱著張瀟,絲毫不顧古堡裡的其他人那些怪異的眼神。
在蘇倫的帶領下,他走入張瀟的閨房,將張瀟放躺在床上。
“我去找爸爸。”蘇倫走出房間,於是房間裡就只剩下了李逍遙和張瀟,但張瀟卻處於昏睡狀態。
李逍遙望著張瀟靜靜的臉龐,心中升起一抹溫柔,伸手撫摸她的臉頰,這不是李逍遙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她,也不是最親密的接觸。
遙記塔克拉瑪幹沙漠,兵王爭霸賽那次,那個沙塵暴,李逍遙與她緊緊相擁,雙唇親吻,李逍遙至今難忘。
張瀟的唇很冰,那是她的初吻,吻技羞澀。
心動。
這是張瀟最美的回憶。
心動是什麼滋味?
或許是石破天驚,或許是小鹿碰撞,或許是冰消雪融,亦或許是恍然大悟,那一刻,滋味一定妙不可言……
李逍遙似乎又陷入了回憶,男人與女人的腦電波若處於同一頻率,兩人的想法將會無限接近。
於是李逍遙回憶著自己曾經心動的時刻。
相遇的那一刻,就有了即將要分離的預感。如果非要解釋個所以然,那大概就是:因為你怕了啊。你看見心理有些以理智維持的什麼被沖垮了,你失去了驕傲的權利及相當一部分對自我的掌控力。心動的感覺總體說來就是“不在掌控之中,不在預料之中,不在寧靜之中。”你知道它不一定就是能帶給你溫暖與治癒的輕松邂逅,還有可能驚險如一場不可控的車禍。
李逍遙依舊記得王小柔曾經對他說過的話:見到你,我想戴上最美的面具,又想卸下所有的偽裝。
斯諾頓公爵來了,當蘇倫將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他後,斯諾頓公爵心裡憤怒而無力,但再無力,他也已經決定,張瀟的婚事,他不會同意。
蘇倫說的很明白,如果今天不是李逍遙及時趕到,她與張瀟就會被那些男人帶走,其會産生的後果將不堪設想。
斯諾頓公爵與蘇倫的想法一模一樣,一個連自己女人都能夠當做賭注去下注的男人,他的底線在哪裡?或者說,他有底線嗎?
若真的讓張瀟嫁給他,斯諾頓公爵便是在將自己的女兒推如火坑。
想到家族的延續需要依靠自己的女兒,一個二十多年都過著孤兒生活的女孩去承擔,斯諾頓公爵便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沒有用。
“噔噔噔。”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來,奧古斯叔叔面色有些難看的走了進來,道:“奧格斯格,威利斯少爺來了。”
“他來做什麼?”斯諾頓眼一瞪,這個混蛋先是將自己的女兒做賭注賭博,接著又開車差點製造出一場無法收尾的車禍,如果不是斯諾頓還有點自制力,他一定會忍不住沖出去把威利斯暴揍一頓。
“威利斯少爺要見aisa。”奧古斯叔叔說完,皺眉道:“奧格斯格,你這樣的態度,會讓威利斯少爺很不開心。”
“哼,一個侯爵的兒子,難道我做什麼,還需要看他的臉色?”斯諾頓公爵徹底爆發了,他看著奧古斯叔叔,道:“去告訴威利斯,讓他滾蛋,斯諾頓家族不歡迎他。”
奧古斯叔叔不可思議的看著斯諾頓,道:“奧格斯格,你知道你自己剛剛在說什麼嗎?威利斯少爺是蒂姆侯爵的兒子,你這樣會與蒂姆家族交惡的,斯諾頓家族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蒂姆家族,如果你再把他們趕跑了,家族就真的完了。”
斯諾頓哼了一聲,道:“四長老,我做事情不用你來教,從今天開始,我女兒的婚姻,將由她自己選擇。”
奧古斯叔叔滿是皺紋的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雙眼大睜,道:“奧格斯格,你肯定是瘋了,你知道你的決定會讓家族受到多麼大的損失嗎?你將成為斯諾頓家族的罪人。”
斯諾頓公爵現在不想和這個老頭討論這些東西,道:“aisa還在昏睡中,四長老,請你出去,不要打擾我的女兒休息。”
奧古斯叔叔情緒顯然有些激動,手指著他激動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你了半天,一甩袖子,轉身走出了房間。
奧古斯叔叔走了。蘇倫一下子撲上去,抱住斯諾頓公爵。
李逍遙一直就在旁邊看著聽著,斯諾頓公爵說這些話也沒有刻意避讓他,看來是完全將他當做可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