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的話一說出口,胡力馬上攤牌:“我警告你肖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兄妹倆在幹什麼,你們要敢動我兒子一根汗毛,我絕對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嘁!”肖雅不屑一顧地乜斜他一眼:“哪個兒子?你只有小新一個兒子,那隻狐狸精肚子裡的還不知道是誰的種呢!”
“你說什麼!!”胡力怒吼一聲,兩側太陽穴青筋暴起,幾乎是瞬移到肖雅面前,伸出兩手掐緊她的脖子,牙縫裡擠出一個聲音:
“別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你這個毒辣的女人,今天我就掐死你!”
肖雅被推倒在床沿,半個身子在床上,下半截懸空,腳撐著地。此時她已經被掐得快喘不過氣來了,兩隻眼睛瞪得溜圓,整張臉憋得跟猴屁股一樣紅,她拼命地用兩隻手去拉胡力的手腕,沒有成功。
胡力已經失去理智,一副兇狠的表情,像那天在懸崖邊瞪著晚秋一樣,他已經殺紅了眼!
想不到眼前這個男人會這麼快就撕破臉,對自己狠下毒手!還好肖雅也有所防備,她忍著窒息的痛苦,右手摸索著從床墊下拽出一個小噴瓶,對準胡力的眼睛用力噴了兩下!
“啊!”
胡力一聲慘叫,掐著肖雅脖子的手立刻縮了回去,不停地揉著被噴入不明液體的眼珠子,他感覺眼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火辣辣的刺痛感迅速瀰漫全身,眼淚如決堤的江水一樣往外湧。
他有些驚慌:“毒婦!你朝我眼睛裡噴的什麼東西?!”
“咳咳!咳咳咳!!”肖雅捂著被掐紅的脖子,沒好氣地喊:“硫酸!”
“臭女人!”即便眼睛睜不開,胡力也不忘威脅她:“若是我眼睛廢了,我保證將你,還有你那個流氓哥哥,加上雙胞胎一併除掉!”
果然是無毒不丈夫,有了野種,嫡出的兒女都不放過。
肖雅不停地咳嗽喘著粗氣,說話時斷時續:“好,好啊...那你也別想苟活...咳咳...正好,正好我們一家人都去給駱晚秋陪葬!”
提到駱晚秋,胡力一愣,他不停地眨著眼睛,發現房間裡的擺設都能看見,只不過模模糊糊。確定不是硫酸後,他緊繃的心立刻鬆了一大半。理智也逐漸恢復: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殺一個沒出生的孩子?”
“誰殺誰的孩子?你不明白你說什麼。”肖雅冷漠地回覆道,反正沒有人證物證,料你胡力也不敢斷定什麼。
胡力又從褲兜裡掏出那張字條,慢慢轉動身子,朝著肖雅的方向往前遞了過去。肖雅接過那張疊起來的藍色紙片,上面佈滿了膠水。
“這是什麼東西?給我幹嘛?”肖雅直接往地上一扔:“弄這麼多膠水粘起來怎麼看?髒兮兮的,你趕緊撿起來滾!”
“你不會想辦法將它拆開嗎?以你學到的東西,應該不難吧?!”胡力感覺眼睛又紅又腫,不過視線比剛才好了一些,他不耐煩地說完,馬上衝進衛生間,將水龍頭開最大,不停地用手接水衝眼睛。
太他媽難受了,又辣又痛!
肖雅重新拾起那張紙片,將它放到梳妝檯上,開始分開那攤膠水。她不知道紙片上面到底有什麼,難道是我那傻哥哥留下了什麼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