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監知道自己辦事不利,這會心虛的連忙跪下幫著演戲推脫責任給夏歆瑜,“啟稟皇后娘娘,南安王妃自告奮勇,勞您大駕特地安排要救治的,從四品通議大夫湯臣祺,救治失敗,已經離開人世了。”
皇后故意沒叫兩人起身,就是為了給她安上罪名,這太監的說辭讓她很好的能往下接,“噢?如此說來,南安王妃你立下軍令狀豈不是沒有完成?這可如何是好,本宮當時就說讓你不要太沖動,你卻非要信誓旦旦的。”
言下之意竟是夏歆瑜主動攬下這次差事,並且還立下軍令狀,夏歆瑜早已從太監的言語中猜出這事的走向,這會並不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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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靜的反問,“皇后娘娘莫不是記錯了?兒臣這幾日都好好待在南安王府,不曾出宮,如何找您立下軍令狀?”
這麼問的同時,夏歆瑜的心裡已經做好準備,皇后恐怕已經做了別的安排,比如有她字跡懇求醫治的書信。她只能先引出皇后的後續步驟,再見招拆招。
皇后果然一個眼神示意身邊的太監去拿來一封書信,還特地讓人拿到她面前,“這不正是你自己送到本宮這裡的書信嗎?為了你的事,本宮可是讓不少人出面幫忙,還有不少人因你而死,你可知罪?”
不僅僅偽造了書信,還特地安排了因為此事有不少人去世,加上那院子裡發生的事環環相扣。夏歆瑜接過那封書信,仔仔細細研究了一番,發現果然是自己在夏府偽裝出來的字跡。
她將書信交還給那太監,眼神清澈不閃躲的看向皇后,“此事恐有奸人從中作梗,兒臣願當場抄寫詩經證明自己的筆跡,這書信上的字跡絕不是兒臣的。再者,兒臣再怎麼大膽,也不敢勞煩皇后娘娘為兒臣出人出力,去醫治朝廷命官啊。”
夏歆瑜從小就開始韜光養晦,在夏府都是用左手書寫東西交上去,因此夏府所知道的她的字跡,才會是皇后拿出的書信這樣的。
不管怎麼說,沒人能證明這筆跡一定是她的,只要她當場書寫出來的字跡不一樣,那也算是勉強躲過一劫。
“兒臣看了下,這確實不是六王妃的筆跡,母后恐怕是遭奸人欺騙了。”凌文遠雖然沒見過夏歆瑜的真實字跡,但是見她如此有信心,自是連忙出聲幫忙作證。
見兩人如此篤定,皇后有些難以置信,面上卻不動聲色,心裡暗道,難道那四王妃給自己的東西有誤?這讓皇后對四王妃夏蔚然很是氣憤,但此時也只能先命人拿來筆墨紙硯讓夏歆瑜先寫著。
洋洋灑灑寫完兩張紙,夏歆瑜將筆往旁邊一放,紙張由一旁的太監呈上給了皇后。字跡自然是不一樣的,而且也不會引人懷疑,往常夏歆瑜從來不會當著他人的面書寫什麼。
一般來說,常人寫字很多習慣是改不掉的,寫這麼多字要完全與之前不同,是比較難的一件事,因此這番書寫,按理說是可以自證清白的。
皇后見了這兩張紙上的字跡,仍不死心,“這恐怕是你刻意寫成這個字跡也不一定,本宮問過你的父母妹妹等人,確定那書信就是你的字跡。如今你也不需要再狡辯,你家人難道還沒有八王爺瞭解你不成。你只需要給本宮一個交代,在此次陪同你去給朝廷命官的途中死去的臣民該怎麼處理,說好能醫治好,導致本宮沒有再安排其他太醫,去醫治的後果又怎麼處理。”
夏歆瑜自然不能說與家人毫無感情,他們無法為自己作證,看來只能等良妃娘娘收到書信來幫她了。只是今日之事事發突然,不知道能不能良妃娘娘能不能趕上。
知道自己即將離開,凌文修臨行前早已拜託良妃幫忙多照顧下夏歆瑜,再加上良妃本就對夏歆瑜頗有好感,兩人早已商量過他不在的時日怎麼躲著這些人。
正有些糾結該怎麼回答皇后,順帶輕搖了搖頭,暗示一旁的凌文遠先不要替自己說話了,夏歆瑜心裡有些焦急,在絕對的權勢面前,沒有她辯解的資格。
門外似乎傳來了什麼動靜,她驚了下,莫不是皇后還有什麼後招?
“皇上駕到,良妃娘娘駕到。”一太監在宮外高聲嚷道。
殿上的眾人連忙開始行禮,夏歆瑜跟著行禮的同時鬆了口氣,有良妃娘娘在,還有皇上在,總算不會讓皇后一手遮天了。
“都平身吧。你們怎麼都在皇后這?”皇上很是不解的看著眾人似乎正在商討什麼事。
皇后一聽皇上來關心這事,很是欣喜,在她看來更方便她對付夏歆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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