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鱗始料不及,來不及一道道摧毀,只得催動身周的白色鱗片形成一個保護罩,保護罩剛一形成,“砰”一聲,四面閃電齊擊,凌空漂浮的白鱗和那道保護罩一起被擊落。
“砰”,又一聲,重重擊落在地,保護罩崩解。
楚中恆冷哼一聲,道:“不過如此。”
一擊過後,楚中恆也沒有追擊,只是輕蔑地看著從地上爬起的白鱗,迎著她的目光冷冷發笑。
紫火四周的電網被楚中恆抽用過後,雷池中又再補繼而下,白鱗顧不得眼中的楚中恆和姜天衡及竇淵,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又催動白色鱗片迎向了落下的電網。
竇淵道:“首相大人之令,是把他們生擒。這片電網落下,只怕他們是不可能活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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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中恆道:“你的意思,難道我們還要幫他們破了這電網不成?”
竇淵道:“雷法只怕是破不了。”
姜天衡道:“就算能破,也不可能替他們破了。可不破,要在電網下把他們搶過來只怕也難。”
一旦沒有言行和白鱗的抵擋,電網頃刻就要落下,要在電網下搶人會給他們自己帶來危險。可不搶,言行和白鱗還是要葬身在電網之下,李令山要生擒的命令看來是達不成了。
楚中恆道:“那也不是我們殺的,天象不容,反正生擒回去也是要殺,帶回去兩具屍體,首相大人也不會責罰我們。”
姜天衡贊同道:“天象之威下,我們的安全也不得不考慮。”
楚中恆道:“我看,不如我們也出手,天象所覆,早早離去為上。”
此話,就是一起出手取了言行和白鱗性命,快點離開這個危險之地,畢竟破煞象還遠未全發,雷池若傾覆下,他們也未必能安然脫身。
竇淵權衡後,道:“還是再等等,非到萬不得已生擒為上。”
竇淵倒不是知道李令山要保言行的性命,他還不知言行參與了李令山父子的佈局,更不知言行其人,只是李令山的命令他一向是完全遵守。
楚中恆卻道:“難不成我們的命還不如這兩個必死之人?”
楚中恆更加愛惜自己,畢竟他還有謀奪天雷宮的大計,大計在即,他怎能以身犯險。
姜天衡猶豫不定。
言行一直背對著三罰,他也根本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
紅色的火光從雙眼中迸發,大張著口聲嘶力竭地嘶喊著...
天地間唯有轟鳴和咆哮...
但言行卻奇怪的什麼聲音也聽不見,他的腦海中一片寂靜,儘管他的口中仍在嘶吼,仍在吶喊...
他只是維持上雙手上頂的姿勢,他正抬頭仰望,他正仰天咆哮。
但他紅色的雙瞳中看到的,卻不是籠罩在上方的熊熊紫色火海。
他看到的,是一片灰色的空間,他雙手奮力頂著的是一隻遮天蔽日的巨手。
那巨手,想要他跪地臣服,想要他接受毀滅的命運。
而他頑強又倔強的不肯跪地求饒,甚至痴心妄想推開那隻巨手。
為何總有什麼力量要讓我跪下?
為何我總看不見那片朗朗乾坤?
難道這片灰色的陰霾才是這個世界本該有的樣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