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虛道:“這麼說,並非天雷宮授意的?”
言行道:“據我跟蹤觀察,只是佛零為奪權而挑起的事端。”
渡緣道:“奪權?他還需要奪什麼權?”
已是一方執禁團首座,在佛城,無人地位在他之上,僅有一個魯司座與他平級,怎會還需要奪權?
言行道:“不說監察司,就是他的執禁團,他也已是孤家寡人。”
佛門不戀權勢,更不通權鬥。
渡緣道:“怎會如此?”
在落霞寺眾僧的心裡,不管是監察司還是執禁團,他們都該是一體的,佛零身為首座,自然權勢最大,言出法隨。
言行道:“眾位前輩和三位師兄應該是知道的,佛城只有佛零戒備落霞寺,餘者貪圖享樂,佛城安穩,落霞寺無爭,他們也甘於如此,盡數倒向了監察司魯司座。唯有佛零尚有野心,這從他們的修為中也能看出來。”
渡字輩高僧近年來已經少有下山,但對佛零的修為和過去的頻頻出手試探中,也的確能感覺到他與旁人不同。
而三了,這幾年來更能感覺到佛零的咄咄逼人。
沒有佛零帶領的情況下,執禁團的人極少有對落霞寺出手的,而有佛零在時,必會出手,也必是全力。
確如言行所說,他們被佛零的野心挾持了,那並非他們的本心。
渡虛道:“這麼說,他是為了讓監察司和執禁團提起對落霞寺的戒心,讓他們重新聽從他的號令,也為了壓制魯司座才這麼做的?”
言行道:“應該如此。”
渡虛道:“既然如此,住持師兄,那我們盯住佛零,等他再次出手時抓他個現形,也就能給監察司一個交代了。”
這個辦法,多數人都認同。
渡塵卻舉棋不定,看著言行,道:“這只是這位小施主的判斷,未必就是如此。何況,就算如此,佛零五日內不動手,也抓不住他的把柄。那時,渡真師弟...”
言行一個後生小輩的判斷,真的能那麼準確嗎?
其餘眾僧也懷疑了。
賈彰道:“諸位大師,我看,還是相信這位小施主吧。”
賈彰忽然這麼一說,讓一眾高僧都感到奇怪,賈彰與落霞寺關係親密,本應是站在落霞寺的立場,怎會偏向這個初見的年輕後輩?
賈彰知道他們的疑問,又道:“敢問諸位大師,你們可有辦法離開佛城,任意在世間各城行走?”
心裡的第一反應是,這如何能做到?
但看著眼前的言行,他做到了。
要做到這件事,不是修為高深就可以的,他還需有超乎尋常的過人之處,必須超乎尋常的機警,超乎尋常的有心智,超乎尋常的有手段。
他們都被言行的年紀矇蔽,也因事關落霞寺心急而忽略了這一點。
言行站在這裡,就最好的說明了他值得信任。
想通了賈彰話裡的話,再看言行時,他們的眼中都充滿了信任和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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