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這一點,他就是足以載入天雷宮史冊的人。
這比成為二十四鬼和三聖山十座再入乾坤殿更值得炫耀和自豪得多。
不得不說,他的這個野心或許很自大,但曾經放棄修道路的他能走到今日,他的自大也並非毫無來由。
魯司座在屬下的阿諛奉承下,面露得意之色。
但也不忘形,道:“我能有什麼聖明,要說聖明,那還得首推首相大人。首相大人要的是個穩字,佛城安穩,我們也順勢安穩即可。要說治下有方,我也不過是順首相大人之意而已。”
鄰桌的那趙姓司常又一次奉承道:“司座大人說的是,不做事對於首相大人而言就是做事,做事反而給首相大人添亂。”
這一句話只想著奉承魯司座,卻沒瞧見佛零眼中寒芒一閃。
理是這麼個理,旁人也這麼想。
但若心直口快地說出來,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
再加之魯司座滿臉得意,並不反駁,這就正中了佛零的痛處。
看來,再任由魯司座收攏人心下去,他佛零在這佛城就要真的成為孤家寡人了。
其實,現在已然差不多了。
佛零心想,再這樣下去,莫說他真與魯司座發生衝突,日後就是哪日魯司座看他不快,也足以將他從佛城掃地出門了。
佛零越想越覺得今夜魯司座是有意向他示威,言語的交鋒已經把他們推向了對立面。
時不我待,先下手為強。
你們不是認為高枕無憂,日日無所事事,夜夜笙歌,而我治下無方,杞人憂天,反而添亂嗎?
那好,我就讓你們認清這裡該由誰說了算!
在魯司座的鼓動下,滿堂已經漸漸活躍了起來,佛零也不再盛氣凌人。
沒有繼續待多久,佛零借說修行先離場。
隨後,流金消玉苑愈加眾樂高談。
一片歌舞昇平。
直至夜深,終於散場。
當執禁團和監察司的人全數下山走遠,再聽不見他們的酒後胡言。
言行終於從樹叢中走出。
回想起佛零走出流金消玉苑時面露的兇戾和殺氣,回想起流金消玉苑中那言語間的對立,言行知道,這裡的平和與安穩即將迎來危機。
大秦勢力之間的動盪,不會僅僅在他們之間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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