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串聯不起來,但又感覺這是一個重點。
絞盡腦汁,苦思冥想。
言行也不打斷,安安靜靜地坐著等待。
隨著深想,賈騰的眼睛忽明忽滅,最後又搖了搖頭,好像還是不可取。
又看了言行許久,緩緩道:“你機智非常,又修為高深,或許你可以做到。”
看來賈騰有一個好辦法,但實行起來有困難。
言行道:“賈老闆請明言。”
賈騰道:“要見林禮仁和林禮智最好的方式就是撇開牽涉城務和道界的任何人,我結交的每一個可作為中間人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牽連。”
為了不引起任何可能的注意,的確是不牽涉最好。
但...
言行疑惑道:“賈老闆的意思是,這位叫汪琴的女子是能撇清這一切的人?可她不也是青仁堂的人嗎?”
賈騰道:“她的確算是青仁堂的修道者,而且修為不低,甚至日後有可能突破到太玄境。”
言行道:“算是?這種修為的人不該更加引人注意嗎?”
賈騰哀嘆了一聲,道:“她心不在此,雖出不了林城,但一別青仁堂多年,青仁堂多次規勸她回去,但她都拒絕了。於林城而言,她不涉世事。除了青仁堂對她還有些許同門之誼外,就連她的家族也當沒有了她這個人。”
“數月前一道雷柱天降,青仁堂死傷多人,她當時也不在青仁堂,這也讓青仁堂對她頗多非議,近來有聞聽將她逐出青仁堂的聲音。”
想起那道同樣落向言城離火殿的雷柱,那時自己正在昏迷,否則,拼上暴露修道者身份的風險,言行也不可能袖手旁觀。
而汪琴怎會無動於衷?她與青仁堂有什麼仇恨嗎?
言行問道:“她為何會這樣?”
賈騰又一聲嘆息,道:“這就要說到另一個人了。”
言行沒有說話,聽賈騰繼續說下去。
賈騰繼續道:“林城北去三十里,與城境交界處,有一片禁地,那裡是一片十里楓葉谷,就連天雷宮都默許這片禁地的存在。汪琴就守在谷外,她曾立誓,不將谷中的人帶回,她就不會離開。只有兩個人入谷不會被打出來,林城城主和青仁堂堂主。除此外,即便是天雷宮的人擅入也同樣會被打出來。有了那片禁地之後的前後兩任司東對此沒有追究,再後來,也就無人去查了。”
言行漸漸明白了,汪琴的反常和非議因為曾經立下的誓言,賈騰想的是,若能在那片禁地裡會見林禮仁和林禮智最好不過,誰都不會想到言行能進了禁地。
但言行想不通的是,天雷宮怎麼會允許有這樣一片禁地的存在。
而那個禁地裡的人,聽賈騰說來也是修為高深。
這就更讓言行好奇了。
言行道:“禁地裡的,究竟是什麼人?”
賈騰道:“林禮仁之女,林紅葉。”
城主之女,修為高深,天雷宮允許不查的禁地和人...
言行百思不得其解。
賈騰道:“再提到另一個人,你就理解了。”
言行道:“誰?”
賈騰道:“張知秋。那片禁地,是張知秋被帶回天雷宮處以極刑前,與天雷宮達成的交易。”
原來如此。
近二十年過去,與張知秋牽涉的人和事,原來不止於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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