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三人同時驚愕地看著自己,言行一臉茫然地道:“怎麼了?”
蘇然道:“你在修什麼術法?”
言行仍是迷茫地道:“我只是在冥想。”
蘇然道:“冥修氣府?”
言行道:“不,只是冥想。”
蘇然道:“那你身上的紫芒是怎麼回事?”
言行低頭在自己身上左右看了看,道:“紫芒?什麼紫芒?”
蘇然與蘇嫣、施承風三人疑惑地對視了一眼。
蘇然道:“你剛才冥想時,全身紫芒大盛,你不知道嗎?”
言行大吃一驚,搖了搖頭。這異狀若是暴露在天雷宮眼中,後果不堪設想。
蘇然又問道:“那你在冥想什麼?”
言行道:“一輪紫日。”
言行皺眉思索著,冥想中的術法還會反應在身體上嗎?這又是怎麼回事?
施承風道:“言兄可是修到了傳說中的太玄境?”
言行道:“我也不知。”
三人還以為言行是有意隱瞞。
言行又道:“傳說太玄境會現氣府私境,但我連自己的氣府在哪也不知道。”
三人又是一陣疑惑。
蘇然喃喃道:“還有這麼奇怪的事。”
言行再一次勾起了他們的興趣,但卻仍然什麼也沒再多問,很顯然,施承風和蘇嫣刻意的想和言行保持距離。
這一夜,言行也不再冥想,幸好這次是暴露在蘇然眼前,而蘇然早就發現了自己修道者的身份,並且也猜到了自己來枕星河的目的,更表示了可以與自己聯手。
以後再要冥想時,必須要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才行。
翌日,言行又與蘇然在島上閒逛了一番,直到臨近酉時。
因為蘇然不能上醉凡塵,言行告別蘇然,獨自一人走向映月渡排候等待。
星河七子與施承風早已排在了長龍的最前方,言行在幾十人後。
言行今夜上醉凡塵,是因為星河七子與施承風正好要去,他很在意洛依和易沉為什麼會到蘇城,所以想看看他們之間會不會有接觸。而這,很可能關係到他的計劃。
譚卓排在長龍的第一位,一襲白衣上題兩行字: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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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來回踱步,不時向船塢張望,焦急的心情已不需要言說。
排在第三位的吳越,白衣上畫了幾道流星,望著譚卓打趣道:“譚師兄,你急什麼,媳婦又不會跑了。”
譚卓道:“你們沒娶過媳婦,不會懂的。”
排在第二位的廖開不高興了,道:“怎麼,你要娶媳婦了就看不起我們了?”
廖開的白衣上畫的是一片湖中一孤島,很明顯就是落雁湖中枕星河。
譚卓馬上賠笑道:“廖師兄說的哪裡話,這不是還要你們幫我捧場嗎。”
排在第四位的顧棠一襲白衣畫海棠,他的臉上還是洋溢那自信的笑,不過卻並不讓人覺得是反感的傲氣。
顏朝站在第五位,胸前白衣上藍月發出淡淡藍光。
她的容貌當得起沉魚落雁四字,她的眼眸燦若星芒,她只是隨意地站著,而亭亭玉立。她的臉上也並沒有妝容,也沒有什麼表情,但眨眼之間,顧盼生輝。即便站在星河七子當中,也如眾星捧月。
徐衝站在第六位,他的白衣上畫著十字相交的雙劍,他的臉上還有些許稚嫩,但劍眉星目,神采奕奕。其餘幾人都是手持一劍,而他手中持一劍,腰側還掛著一劍。
排在第七位的是顏朝,她的白衣上點綴星辰,她與顏朝的長相有幾分相似,不過就像還未完全盛開的花,相比顏朝稍失了幾許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