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有救援不急的,落在了房屋上,言城此時火光四起。
雖然此時言信解除了道法,那些原本的青焰沒有了道法元氣補繼而變成了尋常之火,城內的修道者已可用道法御之,可言城這麼大面積且分散的火情,讓他們人手不足。
言燦沒有沉寂在破解雷柱的喜悅之中,他的頭腦始終在想著怎麼將危害減到最小。
言燦道:“闇火留下,其餘人馬上下山化解火情,不能死傷百姓,將火情控制到最小。”
說完,當先向山下奔去,其餘人也拖著疲累之軀緊隨其後,一個也不落下。
闇火終究不能示於人前,現在還不能讓監察司和執禁團發覺。
朱同殊走到言信身旁,眼中滿懷憧憬地道:“這一招當得起太玄傳說。”
言信卻道:“這一招只怕也會帶來更大的麻煩。”
朱同殊不以為意地道:“你一直在隱藏一身修為,麻煩不也自己找上門來了。”
先是全城查禁,再又是雷罰天降。
言信笑了一聲,道:“也對,該來的總是會來,該面對的總要面對。”
之後呢?又會是什麼麻煩?
朱同殊又道:“這一招應該有個響亮的名字,待將來你成為傳說的時候,也能更增幾分威名。”
相比於三城主的身份,言信還是更喜歡身為一個修道者。修道者的身份讓他不再需要那麼嚴肅端正,更不需要那麼收斂,他可以展現他的傲氣,也可以為從前所不敢為。
言通道:“我將它命名為火鳳翱天。”
朱同殊唸了一遍,道:“若叫火鳳,世人皆以為火色為紅,你既以青焰注之,不如叫青鳳,懂的人一聽,就能想見它的威勢。”
言信念道:“青鳳翱天,好,那就叫青鳳翱天。”
朱同殊又道:“你家大公子怎麼沒來?學你過去一樣,隱藏紫火嗎?”
言信神色一暗,道:“他還在昏迷。”
朱同殊也知道言行的異症,但不知他正在異症之中,聽言信這麼一說,朱同殊不再說話。
不知為何,朱同殊言語間給人一絲捉摸不透的感覺,但言信對此好像習以為常。
隨著言城的同道在山下齊齊救難,火情終於止熄。
雖然房屋燒燬不少,也有燒傷之人,但所幸傷勢不大,言城這場危機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不過就僅僅是這一道術法,就讓言城幾乎舉整個道界之力才勉強化解,對比之下實力之懸殊,也是讓言城道界一時的喜悅蕩然無存。
即便言信再強,可破了這一道術法也幾乎再無餘力,可見相比施術的人,言信也是不能及他。
言城只有一個言信,而天雷宮能施展出這等術法的人,卻不知有幾人。
...
還有一道雷罰襲向張城枕星河。
雖然雷罰可稱世間道術之巔,但是這道襲向枕星河的雷柱卻並未完成施術者想要它完成的使命,它也實在當不得一個罰字。
它和另外六道雷罰一樣,來勢洶洶,威勢滔天。
但最終,它的殞滅卻什麼也沒帶走。
只見一人凌空踏步,向著遠遠襲來的雷柱連揮數劍,那道裹挾著煌煌天威的巨大雷柱就已被破風劍氣瓦解在半空。
只留下一聲震天巨響,隨後蘇城又迴歸一片平靜。
就像它根本沒有來過。
那人仍舊停在空中,望著雷柱襲來的方向,他一身袖袍黑白相間山水相依,如身披一襲水墨,他長髮飛揚,凌虛卓絕。
他手中那把劍,劍身鑲滿星辰圖樣的晶石,如天際星芒一樣耀眼奪目。
他身下的島上站著許多人,其中一排十個年輕人,七男三女,這十人在人群中分外醒目,而他們望著他的眼神無一不滿是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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