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這東西原本就無形無色,只是一種意識的體現。
如今自己乃是這頭小身魔的主人,它的模樣自然也是隨著自己內心的想法所體現的。
而至今為止,項楊可沒見過別的天魔,唯一接近的,便是魂帝身邊那些個魂體美女。
作為一個處男,項楊對那些魂體美女印象最深的,自然是她們那曼妙無比時常不著寸縷的身子了……
小身魔已經沉睡,等它醒來便能成為一階波旬魔,自己也又多了一個真正的殺手鐧,項楊朝它看了看將意識從乾坤鼎分身之中退了出去。
從用天衍分析藍色水母到現在也花了不少時間了,也不知道外頭如何了,不過自己還有一部分意識留在幻幽之上,至今也沒接到什麼警訊,想來還未曾出事。
“嗯?這是哪裡?芽兒?”
出去之後項楊悚然一驚,面前出現的,不是幻幽那略顯陰暗的船艙,而是一片鳥語花香的山谷。
面前是一汪清泉,陽光下,泉水濺起的水花中掛起了一道小巧的彩虹,給下方一個窈窕的身影披上了一件七彩的霞衣。
泉水清澈通透,水中,妙軀潔白如玉、曲線玲瓏,粉嫩嫣紅忽隱忽現,水面上,青絲之下,一張俏臉巧笑嫣兮,可不正是綠芽兒?
這是……
場景的轉化實在太過突兀,項楊又怎會不知這定然是那一群身魔殘留體搞的鬼?
不過再看幾眼倒也無妨……
他索性走到水潭邊坐了下來,身前不遠處,綠芽兒輕咬下唇,秋波含怨,似乎在怪他為何如此不懂風情。
水波蕩漾中,她輕輕的遊了過來,螓首俏抬,粉唇輕啟:“項郎,還不下來……”
她遊動之時,腰間股下的曲線實在太過誘人,項楊眯著眼睛,覺得自己還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狠狠的盯了幾眼後,還是直接閉上了雙目。
他跟著魂帝混了那麼久,對付這種幻境駕輕就熟,直接將靈覺沉入識海之中,攀天樹枝椏一震,一股清流流過,方才衍算藍色水母之後稍顯疲累的靈覺頓時一振。
“嗯,怎麼比之前涼了許多……似乎恢複起來也更快了……噢,是那頭冰蠡,似乎也在進化了……”
攀天樹的樹椏上,冰蠡已經化成了一隻晶瑩的絲繭,這只異蟲似乎依戀攀天樹,自從被項楊收服之後,就從未離開過那。
略微休憩了會,又將靈覺退出,眼睛一睜,他又愣住了。
依舊不是幻幽……
面前是一個張燈結彩的房間。
裡側的大床上,綠芽兒正靜靜的坐在床沿上,鳳冠霞帔,雲鬢疏鬆,青絲之上貫著一支粉色的桃花簪,從不著脂粉的她,竟然還塗了淡淡的唇脂,在一身大紅色的鳳袍襯託下,真是肌膚如玉、人比花嬌,一雙俏眼盈盈含水,正在那輕聲喊著:“夫君,天色已晚,早點歇息吧……”
自家媳婦也太美了點……
好吧,再看幾眼……
……
來來回回折騰了數次,次次出來皆能見到綠芽兒,洗澡、洞房、甚至直接裸身相對,極近誘惑之能事,偏偏項楊還真不敢下手。
幻境這東西,許多時候都是根據你心底最深的執念而起,如若你任其發生了,便會越陷越深,直至無法自拔。
這群身魔殘留體竟然如此厲害?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對自家那俏媳婦的怨念很深啊……
但誰叫自己夫綱不振呢,卻能如何?
問世界情問何物,不過是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