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啦!”小雪在對面叫喊著。
“哦!該吃飯了!”兩人站起身來向院裡走去。
下午時,小雪聽說張良他們決定返回家鄉。心情便突然變得沉悶起來,因為她自己一直認為,他們兩人會永遠地跟自己與母親在一起快樂的生活。
這邊阿麗一邊化妝,一邊從鏡子裡偷看著坐在外面的張良。
張良面對寡婦的描視,想起了前幾天晚上,這個寡婦麗在他床邊說的那幾句情話,又回憶起了她那身上酸甜的香味。一想到這些,張良默默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李竟坐在張良身邊,不停地喝著酒水。阿麗化完妝就過來緊挨著李竟,言談舉止是那麼地輕浮,弄得張良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醉的起不來了!”她向李竟撒嬌,還故意靠在李竟的胸前,要李竟幫她送回臥房。她對張良說:“阿良、今晚你就一個人睡這兒吧!你不是總是喜歡一個人待著嗎?這裡空氣也好!”
張良也喝了不少酒,聽她這麼一嘮叨便趁性在火堆邊睡了下去。由於昨晚睡得晚,等他早上醒來時已經太陽曬屁股了。
張良搓了搓臉便去院裡找李竟他們,竟發現所有的屋裡都是空無一人!
就連昨天小雪和阿麗收拾在一起的行李也不見了,衣服、鞋子、寡婦的化妝用品統統都不見蹤跡了。就連李竟也不見了人影。
“李竟!李竟!”張良喊了幾聲。
慢慢地意識到:“李竟這傢伙!肯定跟阿麗他們走了。”
“這個混蛋、草包!怎麼對得起與他訂婚的阿如姑娘呢!”張良猛地把化妝臺踢翻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無法挽回了,自己還是一個人回去報個平安吧!
於是、他拿起剩下的米做了頓飯,吃完便騎著那匹馬往家鄉而去。
張良家、在他沒出道前,還有個姐姐、他還想去看看。
雖是搬出韓國國都後,去了窮鄉僻壤之地安家,卻也居住著很多人家。
這兒就是房山村。
站在寺院的崖壁上,阿如遠遠地眺望著。
“已經很久了。”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啊!
就在去年,她22歲,跟同為22歲的李竟訂了婚。
李竟在去年跟同村的張良一起出去參軍,直到現在,兩人一點音信都沒有。
一天一天的等下去,如今她顯得越來越絕望了!難道倆人真的已經戰死沙場了嗎?
她不停地在胡思亂想著,在這一站就是大半天。
現在,她又站在這兒,胡思亂想著。
“阿如姑娘!阿如姑娘!”
在寺院外,有一個叫星雲的僧人在叫她,這是寺院的一位高僧,有四十歲左右。
他把阿如叫過來對著她說道:“阿如姑娘啊!你本可以在寺院裡安靜無憂地生活的,為何要去塵世之中把自己弄成這樣子呢?世上之人本都可以享受人生之樂,卻非要尋找愛恨、情仇、麻煩,從而陷入魔鬼的旋渦,好像不經歷過這些魔難就難受似的……阿如姑娘!我不想讓你也變成那樣。”
“大師、不用您費心了!”
“唉!我們僧人就是這樣,苦渡眾生。很多年前,僧人和女子就是對頭。經書中就經常把女子稱為巫婆、三…等。
“為什麼女的是…?”
“因為她們總是欺騙別人。”
“男人不也經常欺騙別人嗎?”
“等等!讓我想想……哦,我懂了!”
“那是為何!”
“因為世上都是男尊女悲,而且佛祖也是個男子……”
“所以都是替你們男人說話!”
“但是佛祖對女子講過這樣的話。”
“講了什麼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