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轟隆隆!”
遠方的地平線上,伴隨著響徹起的轟鳴聲,無數的匈奴騎兵從遠處奔來。
隊伍的最前面,一面匈奴王旗迎風飄揚著,在日光的照耀下閃閃生輝。
“殺!”
“殺!”
…殺聲響徹天空、震動著大地。
馳援而來的匈奴騎兵如同鋼鐵洪流一般,從後方突入聯軍隊伍之中。
其所過之處,聯軍就如同被割麥子一般,成片成片的倒下。
“大單于來援啦!”
“大單于來援啦!”
······
“好啊!終於撐到了哥哥率領大軍回來了。
來人,給我打桶水來。我張良要下城迎接冒頓大單于。”
一桶水打至張良身邊,因為滿臉是血,所以張良一直想清洗一下臉。
及至清水打來,清洗完臉與蚩尤劍後,便用蚩尤劍的兩面劍背當鏡子照著自己的臉。
可是發現還是一臉血跡。只是血跡談了而已!
原來臉上的血太多!很多都幹了。一桶水怎麼洗都洗不掉臉上的幹血,只是變淡了而已!
“以後臉上得帶個東西了,不然殺這麼多人,不好洗掉臉上的幹血,太噁心那!”
剛怎麼一說之間,張良突然想起了自己破九陰白骨爪時,臨淄城的人為他打造的那副非常貼臉的面具。
於是便把它拿了出來。
“先生、您這副面具真貼臉啊!”
“那當然!”
“不過如果在面具上畫個鬼像的話,那才叫物以致用呢。”
“對啊!你小子真是天才!”
於是,為了更能嚇唬人,張良索性在面具上畫了副蚩尤頭像在上。
······
聯軍後軍的變故,驚動了正在指揮大軍的兩王一頭領。
望著衝來的匈奴大軍,那樓煩大將‘拖把’在馬上大喊著:“迎敵、迎敵!···”
隨著拖把的叫喊,剛剛還陷入慌亂的聯軍開始向忽然出現的匈奴軍隊圍殺而去。
面對著匈奴的衝鋒,三部聯軍的圍攻陣勢就像紙糊的一般,輕而易舉的被撕裂了。
更加恐怖的是,突襲而至的敵人在鑿開了他們的軍隊後,並未衝進城與城內之軍回合。
而是像惡魔一般,再度朝著來時的方向殺了回去。
反覆的廝殺,彷彿要把聯軍撕的屍骨無存才肯甘休。
“媽的!該死的匈奴人!”
樓煩大將拖把發怒道。
“拖把快給本王帶上一萬人馬迎擊那軍中帶頭的匈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