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但是我真的覺得,如果可以一直那樣下去,也不壞。可是小夜,破壞了一切啊,為什麼呢?神並非無所不知,所以小夜,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小穹抬起手,她的背後出現了一把劍,劍飛射而出,刺穿了秦夜的右手,巨力把秦夜釘在了他身後的牆上。
秦夜沉默著拔下插在右臂上的劍,再次向著小穹靠近,任憑血液滴落在臺階上。
兩把劍射出,貫穿了他的左臂與已經受傷的右臂,把他再次釘在牆上。
秦夜掙紮著,想要把插在牆上的劍拔出來,可是因為兩隻手都不方便,所以時間有些長。
他一邊努力著,一邊忍者疼痛:“神並非無所不知,神所不知道的,唯有人心與未來而已。如果神知道人心,那麼她便不會創造出會擁有人類的世界。神亦不能預見未來,如果神能看得到未來,那麼她便不會創造出這個滿是悲傷的世界,因此,這個迴廊能見到的,只有過去和現在。”
再次拔出劍,秦夜繼續向著小穹靠近,這次迎接他的,是三杆長槍。
再一次的,秦夜被頂到了牆上,雙臂以及右腿。
“真的是……給了你多餘的能力啊。沒想到,給了你那樣的悲願,你卻得到了如此多的情報。因為我無法知道人心,所以小夜總能帶給我驚訝。因為我不能預見未來,所以小夜做的一切都令我好奇。所以,現在的你,是一個分身,還是真正的你呢?”
秦夜再次站了起來,拖著受傷的身體,繼續走近小穹:“說什麼傻話呢,每個我都是我,而我,就是我。”
“追逐月亮的孤狼嗎?那麼,你能嚎叫到幾時呢?”
四杆長槍,再次把秦夜釘飛到牆上,這次是雙臂和雙腿。
小穹露出悲傷的表情:“告訴我吧,告訴我吧,告訴我吧,讓我結束這一切吧。我的憤怒,遠遠不止於此。”
秦夜擦幹嘴角的血,笑了笑:“那不是很好嗎?你會憤怒就好,那是你活著的證明。”
小穹無奈地嘆了口氣:“為什麼呢?為什麼你不願意告訴我呢?明明告訴我你這麼做的原因,一切就結束了。”
五杆長槍,再次射向秦夜。
“櫻之戀!”
櫻花的風暴在白色的迴廊中席捲,五杆槍在櫻花中被切的粉碎。
“我說了,不要露出那樣的表情嘛。還不能結束,我也好,你也好,要結束的話,還是太早了。”
秦夜依舊笑著,他的手中出現了粉色的小扇,悲願:櫻之戀!
小穹無奈地苦笑:“真好啊,小夜總能做出那麼棒的表情。或許是吧,既然你不想結束,那麼,感受我的怒火吧。”
六把鐮刀出現,迴旋著砍向秦夜。
狂亂的櫻花再次把鐮刀砍成粉碎。
接著是七把鐮刀,櫻花再次漂亮地擋下了這次攻擊。然後是八把鐮刀,九把鐮刀,十把斧子……
武器的種類不斷地變更著,每次出現的數量都會加一。這位女神沒有別的意思,正如她所說,她只是在發洩她的怒火。她只是在玩,她有足夠的時間和耐心,她不需要直接殺死秦夜,那樣太無趣了,況且,她還需要知道答案。
第五十一把長刀越過了櫻花的防線,劈向了秦夜的右臂。
“惡魔之爪!”
漆黑的巨大右臂出現,將長刀捏得粉碎,保住了秦夜的右臂。
“真是的,不要往重要的部分砍啊,右手可是我們男孩子重要的夥伴啊。”
“欸?!這次是拉米雷斯的悲願嗎?追尋者的末路還剩幾頁呢?你真的撐得住嗎?”
五十二把長刀襲來,秦夜依舊掛著微笑,自信而淡然:“撐得住的,相信我。來吧,繼續起舞吧,只屬於我們倆的宴會,這場瘋狂的祭典!”
漆黑的惡魔之爪再次捏爆兩把長刀,抵禦了這次攻擊。
小穹再次掛上笑容,她輕輕提起裙角對著秦夜行禮,彷彿是為了接受秦夜共舞的邀請:“如你所願。”
五十三把長刀,按照約定一般的襲來。
秦夜一邊擋下攻擊一邊緩緩開口:“既然時間還早,那麼在謝幕之前,就讓我來說出這個世界的真相吧,關於你的,關於我的,也關於這個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