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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秦夜很早的就起來了。看著身邊抱著玩具熊的玉澡前還在熟睡,他笑了笑,悄悄地離開了房間。玉澡前最近表現不錯,而且逃命也很辛苦,現在讓她好好休息休息也是應該的。
出了房間,秦夜打著哈欠在神社裡遊蕩,一邊欣賞著日本獨特的神社文化,一邊打發時間。
“啊,早上好,起的真早呢。”院子裡的墨韻真霄笑著和秦夜打招呼。
“你也是啊。早上好。”秦夜笑著回應,看著正在晨練的墨韻真霄,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揮舞著竹劍。
“秦夜,我昨晚聽我妹妹說你的實力非常強,一會兒吃完早飯可以和我比試比試嗎?”墨韻真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向秦夜邀戰。
“我是無所謂,如果你想的話那就比試比試吧。”秦夜也想看看他的實力,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會是對付安倍晴明的一大戰力。
在和墨韻真霄隨便聊了幾句之後墨韻真霄就去準備早餐了,秦夜一個人再次溜達到了鳥居附近。在這裡他看見了穿著紅白巫女服的少女,墨韻東方穿著巫女服,正在掃著空地上的落葉和灰塵,今天學校休息,所以她就變成了神社巫女,而不是少女高中生。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巫女呢。”秦夜抱著肩膀,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墨韻東方。
“早上好,昨晚有些失禮了。”墨韻東方微微低頭,算是道歉。
“沒關系,我也算是瞭解了你們的事情。不過我可以問問你為什麼想要求死嗎。”秦夜靠在樹上,抱著肩膀看著少女。
墨韻東方停下掃把,抬起頭看著秦夜,眼鏡下她的眼神淡漠,臉上的表情依舊如昨天一樣淡漠,淡淡地開口:“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偷偷拿走那把劍來挑戰自己根本無法戰勝的妖怪,其結果是奮力戰鬥但是無奈不敵,最後喪命。你是這麼打算的對吧。”秦夜笑了笑,說著自己得出的結果。
墨韻東方的眼睛略微張大,她極力地剋制著自己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緩緩開口:“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你認為死是一種解脫。而怎麼死呢?奮力一戰死去,既不會有傷你家族的名譽,又能讓你從所謂的詛咒中解脫。對不對?”秦夜走到墨韻東方的身邊,拿過她手中的掃把,繼續清掃。
墨韻東方沒有說話,她低著頭,靜靜地看著秦夜繼續著自己的工作,然後過了一會才開口:“你告訴我哥哥了嗎?”
“沒有,不過我想他應該明白的。”秦夜邊掃邊說。
“那麼你認為我哥哥是對的嗎?他似乎很喜歡你。”墨韻東方看著一點一點打掃著的秦夜。
“喜歡這個詞聽得我好難受啊。”秦夜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到:“我回答你之前,你可以告訴我你覺得你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嗎?”
“我存在的……意義?”
“沒有想過嗎?”
“不知道。”
“這樣啊,那麼我想知道在店裡的時候你為什麼會想要提醒我我身上有妖氣呢?”
“因為……”少女陷入了沉默。
“因為你想幫助我,或者說你想救我。”秦夜把垃圾聚到一起,然後輕輕打了一個響指,垃圾開始燃燒。
“那又怎樣呢?”少女皺著眉頭,不知道秦夜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用你所謂的‘詛咒’去幫助別人,你的感受是什麼樣的呢?”秦夜看著垃圾燃燒的火光,拄著掃把笑了笑。
“我……不知道,我一直很反感學習陰陽術,我也不想成為驅魔人。”墨韻東方搖了搖頭。
“那麼,如果說你看見妖魔襲擊了你的同學,你本來可以拯救他們,可是因為你不會陰陽術,他們因此受到傷害,你會不會後悔?”
“……”
“會的吧?你的能力就是你的能力,無論你怎麼反駁,它都屬於你。你應該去接受它,然後用它來尋找到你存在的意義。”
“可是……我還是怕……我們是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