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是清酒,你們的東西齊了。”老闆娘把兩壺清酒放到了玉澡前和秦夜面前,然後看向那個女孩兒。“今晚想吃點什麼?”
“還是拉麵就好。”少女依舊沒有什麼表情變動,像是帶著一個面具的娃娃。
“好,稍等。”老闆娘繼續在廚房忙碌。
少女安靜地坐在椅子上,把目光轉到了秦夜這裡,看著正想喝酒吃東西的秦夜。
秦夜剛覺得味道不錯,想要好好享受美食,可是旁邊少女的目光讓他不自在,把酒杯放下,笑著看向少女:“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不……那個,抱歉。”少女也發現了這樣有些不好,把頭轉回去了。
“怎麼了?”玉澡前小聲發問。
“沒事,不過這個女孩兒有點意思。”秦夜小聲和玉澡前說著。
“那個……”少女的聲音再次傳來,秦夜再次看向她。
“請問你不是日本人嗎?”少女看著秦夜,輕聲發問。
“沒錯,我是中國人,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日本人的?”秦夜笑了笑。
“你的日語發音很好,但是你的習慣不像日本人。”少女看著老闆娘把拉麵端上來,然後拿起筷子,雙手合十,默唸:“我開動了。”
“原來是這樣嗎?”秦夜看著自己吃了一些的烤魚,笑了笑,的確,玉澡前吃東西前好像也是這麼做的。
“那個……”少女的聲音再次傳來。
“怎麼了?”秦夜無奈地回頭看著她。
“抱歉,我想問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就是……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妖怪?”少女思考著措辭,看著秦夜開口。
聽到妖怪幾個字,正在吃東西的玉澡前不自覺的看了少女一眼,但是也沒有說什麼,繼續吃東西了。反正秦夜在這裡,出什麼事也有秦夜頂著。
“為什麼這麼問?妖怪什麼的真的存在嗎?”秦夜笑了笑,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少女,白藍色的水手服,眼鏡下的雙眼很有神。
“東方家裡是開神社的,大家都說東方可以看見妖怪。”老闆娘笑著插話。
“這樣啊,妖怪啊,我想我應該沒見到過吧。”秦夜做出思考的樣子,然後認真的回答。
“是嗎,抱歉失禮了。你身上有妖怪的味道,可是不是很重,希望你小心一點。”少女略微低頭,然後開始專心的用餐了。
秦夜也轉過身,開始繼續吃自己的夜宵,然後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著:“妖怪的味道啊,可能是狐貍吧。”然後他壞心眼地笑了笑。
旁邊喝拉麵湯的玉澡前差點嗆到,在那裡咳嗽。
結賬後玉澡前和秦夜離開了居酒屋,然後秦夜笑著和玉澡前開口:“你覺得那個女孩兒能不能看到妖怪?”
“當然不能吧,不然為什麼看不出我的真身?”玉澡前搖了搖頭。
“你可是大妖怪啊。”秦夜帶著玉澡前走到一個角落,隱匿了身形,然後小聲和玉澡前說到:“我們來看點有意思的東西。”
在秦夜和玉澡前隱匿起來之後,那個少女從居酒屋裡走了出來,她四處看了看,然後朝著一條僻靜的小路走去。在她身後,秦夜和玉澡前保持著潛行,跟著她。因為妖怪的傳聞,街上的人本來就不多,再加上這條小路格外僻靜,少女孤零零的身影彷彿隨時會被黑暗吞噬。
風突然猛烈地颳起,少女急忙捂住自己的裙子,然後小路上居然開始飄落雪花。五月的天空下,飄落雪花!周圍的溫度開始下降,風帶走了五月的溫暖,雪照亮了夜晚的路。少女從背後的袋子裡拿出一把太刀,紅色的刀鞘上刻著花鳥,裡面根本不是練習劍道的竹刀!
“出來吧。”少女依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看著空中飄舞的雪花,她的口中吐出白色的熱氣,可見溫度降的很低。
雪花被風捲起,風雪中出現了一個白發的女子,她臉色蒼白,藍白色的和服在夜晚格外顯眼。
“雪女?”少女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太刀拔出,鋒利的劍刃反射著光芒,她把刀鞘橫放在太刀上,刀鞘化為火焰在太刀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