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鏈到達的時候狼正好鑽出,鎖鏈準確點纏繞在狼的嘴上,把它的利齒封印,用力一拉,狼被硬生生的拽到了裡面具男不遠的地方。
“我贏了。”面具男語氣依舊冰冷。
“嗚……嗚……”狼掙紮著,但是嘴被鐵鏈緊緊地鎖著,無法發出聲音。
面具男用力一甩鎖鏈,狼狠狠地摔在地上,鎖鏈化為長槍,貫穿了因為摔在地上有些懵圈的狼。拔出長槍甩淨上面的鮮血,面具男持槍前指,而在那裡本來空無一物。
兩只狼的屍體上各飄出一團霧氣,在面具男指的地方聚整合團。
“嘿嘿嘿,不錯啊,不過你只贏了一次遊戲。你居然因為普通人的死而憤怒,這可不是守護者應該做的。”霧氣中,鬼畫師陰森的聲音傳來。
“姑妄言之姑聽之,豆棚瓜架雨如絲。料應厭作人間語,愛聽秋墳鬼唱詩。不用和我搞的神神秘秘的,我知道你是誰。”面具男將長槍插進地面。
“是因為那本書嗎?無聊的悲願啊,遊戲剛剛開始,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很好奇。或許我可以幫你。”霧氣中的聲音興致更濃。
“你沒機會了,你要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面具男輕輕搖頭。
“就為了一個普通人?”
“不,兩個。”面具男看了一眼那邊的兩人。
“有意思啊,有意思,遊戲才剛剛開始啊……”霧氣更加開心了。“好久沒聽到士禎的詩了,我等著你。”霧氣變淡消失。
面具男看著霧氣消失,目光轉向地上的二人,慢慢走向她們。身後插在地上的黑色長槍化為點點光芒消失。禁錮著狼屍的鐵鏈也漸漸消失只留下地上兩只狼的屍體。把她抱起平放在地上,蹲下,手放在那噴出鮮血但是因為時間禁錮而定格的傷口上。女孩兒身上再次染上顏色,面具男放在傷口上的手發出溫和的白光,鮮血暫時停止流淌。。
“你快要死了,我也無法救你,但是這是我的失職,我可以給你一個願望的機會,除了生命之外,你最想要的是什麼?”面具男看著於修平漸漸蒼白的臉。
“我……,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孤兒院……的大家,獲得幸福……”斷斷續續的聲音從那本來已經被咬斷的脖子裡傳出。
“我答應你,最後一個問題,你覺得人存在的意義是什麼?”面具男點頭答應了她。
“人……追求……自己的幸福。”
“這就是你的回答嗎。”面具男收回手,站起身,而於修平永遠的閉上了眼睛。最後她想要的不是劉歌一個人的幸福,而是整個孤兒院嗎?真是“過分”的要求……
晚上,本來應該平靜的孤兒院裡卻滿是警察忙碌的身影。
高松接到報案,孤兒院裡一個女大學生死了,死因是兩只狼跑到了孤兒院裡,她為了保護一個孩子自己被咬斷了腿和脖子。問題是兩只狼也莫名其妙的死在廚房裡,傷口奇怪,被她保護的孩子萬幸沒有受傷,但是她什麼也不肯告訴警方,雖然她不會說話,但是聽院長說她會寫字啊。她就那樣一言不發的看著那個女大學生的屍體,雙目無神,可能是受到了打擊吧,以後說不定會留下什麼心理疾病,申請心理治療看看吧。不過真是奇怪的案件啊,狼是怎麼死的?真是頭疼,高松警官點燃一根煙,看著天上的星星,思考著。
離孤兒院不遠的一處大廈樓頂上,面具男眺望著孤兒院裡閃爍的警燈。
“所以說你騙了那個女孩兒?你並沒有實現她的願望。”挽著袖子的大叔靠著進入樓頂的門,喝著啤酒,看著站在欄杆邊上的面具男。
“沒錯,我沒辦法幫她,也沒有辦法給她她想要的,沒有交換的奇跡我沒有必要實現。”面具男依舊看著孤兒院方向,語氣無悲無喜。
“我不是你,我不知道那麼多東西,你做的有你的道理,我不會幹預,不過關於異獸和狼的的主人,這是我必要的資訊。”被稱為李叔的男人瞄了一眼面具男夾著的黑皮書,目光回到酒罐上。
“雖然型別不同,不過應該是必須去除的威脅,看來我們的敵人也發生了改變啊。”面具男回過頭看著李叔。
“沒錯,世界各地應該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所以明天要開酒會,要整合情報。”李叔仰頭喝光啤酒,將易拉罐扔的老遠。
“我可以不去嗎?反正是一幫對我不滿的家夥。”面具男有點無奈。
李叔嚴肅的看著他:“不可能,鬼畫師的身份只有你知道,其他地區的問題也需要你解答,你知道你的價值。”
“價值?像他說的,無聊的悲願而已啊。”面具男的身影消失。
李叔無奈的嘆了口氣,身影也從樓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