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就是瑾黎啊,這不是與姑娘說了麼?”他像是極為難得的來了興致,故意朝葉嫤繞彎子。
葉嫤忍著氣並不發洩,“我是問你除了霓凰公主面首這個身份之外,你究竟還有什麼其餘的身份?且這座宅子究竟是什麼地方?你手臂上又有什麼東西?且當初在地牢時,墨殤不是說你的內力已被廢卻,為何今日你還能在地牢裡與凌風用內力拼鬥?”
他輕笑一聲,回頭朝葉嫤望來,“姑娘一時問我這麼多問題,我倒是不知該先答哪個了。”
葉嫤面色微緊,正要出聲。
他則不待她嗓音道出,便已先她一步出聲道:“我如今已是累了,且還急需去沐浴更衣一番,此番便不與姑娘多聊了,待有緣的話,你我會再相見,那時,姑娘的這些問題,我許是能如實的與姑娘解釋。”
說完,嗓音一挑,“將這位姑娘先送去梅園,好生伺候。待兩日之後,便將其逐出梅園去。”
他話語乾脆,這話顯然是在朝前方几名家奴吩咐,但也在同時之間提醒葉嫤一定要在兩日後離開。
葉嫤心生髮緊,終未言話,則是片刻,其中一名家奴便已行至她面前,低聲道話,“姑娘,梅園在這邊,請隨奴才來。”
葉嫤神色微動,這才將目光朝家奴落來,低沉問:“那位公子,究竟是誰?”
家奴目光一顫,不回答,只道:“姑娘請隨奴才來。”
眼見他這般避諱而又緊張的反應,葉嫤心中更是懷疑,忍不住再道:“你不說也罷,我自不會為難你。但這座府宅究竟是何地,你總該告知我吧?”
家奴仍是緊緊垂頭,不說話。
葉嫤終是放棄,奈何不得,待一路跟著家奴行得不久,便已抵達了所謂的梅園之地。
說來也是奇怪。
梅園梅園,本也以為這個院子定是種了許多的梅花樹,一到冬日,滿院的梅花便能全然盛開,景色壯觀,卻待真正踏入梅園,才覺這院子極小,且也極其普通,院中並未栽得什麼梅花樹,僅立著兩棵枯樹在寒風中屹立不倒,模樣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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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嫤冷笑一聲,忍不住道:“這算哪門子梅園。”
家奴下意識回頭朝她掃了一眼,臉色竟是有些發白,隨即又小心翼翼驚恐畏懼的朝周遭仔仔細細的掃了一眼,這才朝葉嫤低聲道:“姑娘倒是不知,這地方以前不叫梅園的,而是許多年前梅夫人犯了錯,我們老爺便將梅夫人逐來了這裡,這地方便也因梅夫人的入住而變成了梅園。”
葉嫤心神微動,頓時想到了一些,當即問:“不知那梅夫人此際……”
家奴渾身一顫,嗓音越發緊張,“梅夫人早就死在這裡了,是被老爺的季夫人……寵爭風吃醋殺了的。梅夫人死後,這地方一直怨氣太大,夜夜都有幽靈在此哭喊,因著此事,我們老爺多年前都不敢寵女人了,怕梅夫人再度會因此再度吃醋與生氣,且心性也跟著變了,轉而喜歡男人了。”
葉嫤眉頭一皺,聽取的重心卻不在這梅園的梅夫人之上,而是嗓音一沉,“如此說來,這座府宅的主子不是方才那位白袍公子?你們這府中,還有一位老爺做主?”
家奴面色陡變,頓時又不敢就此多言了,僅抬頭迅速的朝葉嫤掃了一眼,道:“公子說讓姑娘入住這梅園,姑娘便安心在這裡住著吧,等會兒,奴才會通知人將姑娘尋常要用的東西送來,順便也為姑娘將膳食送來,奴才這會兒還得去與公子彙報,告辭了。”
說完,便掉頭就跑,眨眼便像是避瘟神一般迅速跑出了院門。
葉嫤到嘴的話終是噎在了喉嚨,說不出話,待靜靜的站了一會兒後,她才稍稍回神過來,一步一步的踏入往前,徑直入了這院中的大堂。
而這大堂,已然灰塵覆蓋,四處都結著蛛網,住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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